而就在这时,蒋疏域的公司也出事了。蒋疏域的公司在苦苦支撑两年时光后,濒临倒闭,这个时候蒋疏地给蒋疏域出了个馊主意,他想利用工伤骗保。
蒋疏地的设计很完美,他让蒋疏域安排个员工站在门口,然后再安排另一个员工用车撞一下,工伤加交通事故赔偿,可以拿两笔钱。
蒋疏地的这个建议被蒋疏域严词拒绝,可他没想到蒋疏域居然忽悠了两个员工,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这么操作了。
没想到的是,开车的员工速度和距离没掌握好,车轮从伤者的两条腿上碾过去,粉碎性骨折截肢,伤者当着来勘察的保险员的面失控大哭,把蒋疏地的计划说得一清二楚。
最后蒋疏地因为骗保被刑拘,保险公司和社保也因为这是骗保行为一分钱没赔。
伤者家属天天跑蒋疏域公司门口哭天抢地,蒋疏域也去看过那个伤者,虽然说自作孽不可活,可他的确很可怜,最后蒋疏域卖了自己的房车,全部用来赔偿伤者和偿还债务,他的公司也最终破产关门了。
蒋疏域辛辛苦苦奋斗那么多年,最后什么都没有,夫妻两个带着孩子住到蒋
父家中。
戚丹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他给四弟妹打了个电话,问要不要帮忙。
四弟妹也不知道怎么让戚丹帮忙,只是叹着气说道:“我老公说想去开网约车,没事,戚总,我们自己还能过。”
“明天早上,我会让人给你们送一辆车过来。”戚丹说完就挂了电话。
隔天,的确有人给蒋疏域送了辆白色天籁,送来的人还给了蒋疏域一个手机,说道:“这辆车是公司的车,这是包含公安预留电话号码的手机,戚总让我一起给你,以后要是有违章年检,有这个手机号方便一点。”
蒋疏域本不想收,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要是再不接受戚丹的救济,怕是全家都要饿死了。于是蒋疏域收下了车,并且还保证挣了钱就还戚丹。
蒋疏域人勤快,没跑三个月就存下万把块钱,他稍微有点钱就去看了看戚丹,敲开门的时候,是蒋立德开的门,戚丹出差不在。
蒋疏域和蒋立德聊了很久,他不知道蒋立德和戚丹早就分房睡觉,还以为他们夫妻感情依然如故,话里话外都是在夸戚丹。
“大哥,我大嫂这人真是面冷心热,当初蒋
疏地和她老婆离婚,我们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三哥不地道,可就大嫂,不声不响就给三嫂买了套房子,我这次的事情也一样,大嫂知道我想开网约车,直接借我一辆车,大哥,这么多年,大嫂对我们蒋家真的算是尽心尽力了。”
蒋立德听完,心里也是感触颇多,他甚至生起一种想要放弃离婚念头的想法,戚丹真的很好,蒋立德觉得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晚上,蒋立德给戚丹发了条消息,明里暗里希望戚丹重新回归家庭,他想要重新开始。
戚丹的回复很快:“蒋立德,分居两年你说你又想好好过了?玩笑没你这么开的。”
蒋立德绝望地发现,他或许对戚丹还有感情,可戚丹对他,恐怕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戚丹恨他,其他不说,光这两年,他不让戚丹和女儿见面说话就足够让戚丹恨他恨得要死了。
蒋立德无力了,他知道很多事错过就错过了,再也挽回不了了,于是蒋立德开始重新考虑离婚的事情。
蒋立德和戚丹之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胶着,他们不是不想离婚,偏偏就是为了女儿,怎么谈都谈不拢,
而戚丹是上市集团的老总,蒋立德是市委领导,两个人的身份又不允许他们通过法院判决途径解决他们的婚姻问题。
这一拖,又是小半年拖过去了。
蒋立德把话说完,眼神定定地看着我:“律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要不你们试试和好?”我挠挠头,这是个进退维谷的难题,一时之间我真的没有更好的答案。
“已经不可能了。”蒋立德摇摇头,“一个女人的心不在,我就等于失去她了。”
“蒋处,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知道我们是如何定义婚内的情感保鲜吗?”
“什么?”
“叫二次吸引,其实您和戚总之间,感情基础是非常好的,而且从戚总对待您家人的样子来看,戚总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其实你们情感修复的基础已经有了,现在就需要你再做点什么,把戚总的心吸引回来。”
“她外面有人了。”蒋立德苦笑。
“如果蒋处觉得过不了这个坎,那不如适时放手吧,其实如果一个人真的想离婚,无论是抚养权还是共同财产都是可以放弃的,往往夫妻间的拉锯存在是因为一个人不想放而已。您也说了,
财产方面戚总不会亏待您,那抚养权您是不是一定要争取呢?”
“我当然要争取,我不能让女儿变得跟她一样。”
“蒋处,您这是气话,您难道可以保证,您抚养女儿,女儿就一点都不像戚总吗?如果与您一起生活人品就会获得提升,您为什么还会苦恼和彷徨?”
蒋立德抿住嘴,瞟了我一眼。
我连忙说道:“我举例不当,但我只想说,无论是您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