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姚育平才知道她因为和案子有关,公安也一直在找她,齐大宇那边的事还没安排好,所以不能那没快暴露姚育平的身份。
姚育平跟着齐大宇回到旅馆后,追着齐大宇问:“到底事情安排怎么样了?能不能救顾先生?还有,你今天一天去哪里了?”
“你烦不烦,你是我什么人,怎么一直来管我?”齐大宇从包里拿出一瓶烧刀子,拿招待所的茶杯倒了一杯,然后像喝水一样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辛辣的酒精呛得齐大宇喉咙里发毛,他难受地咳嗽。
姚育平总算看出齐大宇不对劲,她坐在齐大宇对面:“齐厂长,你该不会是去胡家了吧。”
“嗯,你这都能猜到?”
“我瞎猜的,去看二太太了?”
“没看到,已经没了。”
“没了?”姚育平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她震惊地瞪圆眼睛,眼眶不自觉发热。
“不是你理解的意思。”齐大宇白了姚育平一眼,“之前有一群学生冲进胡家,打砸了不少东西,好不容易走了之后,胡家人就发现她不见了。”
“那没报警吗?”
“没有,胡家怕事,没报,跟外人说是得病死了,实情我
也是听与我交好的佣人偷偷说的。”
“那胡家现在过得如何?”
“胡家成分不好,又在这城市里筑上高墙,少不得招惹些面红耳热的人,现在外面乱得很,胡家这不就是活靶子吗?这次我去胡家还是去定日子的,安阳年纪不小了,家里又乱,还是得尽快跟我去东北。”酒劲上来,齐大宇话也多了起来。
姚育平知道胡安阳,她是胡家三女儿,但她不知道齐大宇与胡安阳关系,便奇怪地问:“胡小姐为什么要跟你去东北?”
“她是我未婚妻。”
“你和胡小姐有婚约,怎么还和二太太有关联?”姚育平内心向来传统,她太不能理解齐大宇的做法了。
“安阳是新女性,她不恪陈旧,我与她之间只有兄妹之情,但如果我没有婚约在身,又怎么能经常出入胡家去见她。”
“胡小姐也知道你和二太太的事吗?”
“不知道,她有她的想法和抱负,不会关注到我,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和她有婚约的男人,但这场婚约她并不想守。”
“既然这样,你这次还要带她回东北?”
“这里住不下,我帮她一把,到了东北,随便她去哪里,到时
她才是真正自由的。”
“然后呢?”
“然后我要去找她,这段时间我得联系我的朋友,让他们尽快把她找出来。”齐大宇浓眉越挤越紧,拳头握得发白,“怎么突然不见了,天那么冷,她可怎么过……”
“你心里那么多事的话,又怎么能帮到顾先生,不如你给我个法子,我先去救顾先生出来。”姚育平垂首低思,再一抬头,看见齐大宇已经趴在桌上醉过去了。
姚育平无奈,将齐大宇费力搬到床上,将他外衣外裤和鞋子都脱了,又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才回自己房间。
到了半夜,姚育平想着齐大宇一人醉倒,还是不放心,便又来到齐大宇房间,果然见他在醉中喊着嘴渴,姚育平无奈,又给他倒了杯水,扶他起来喂水,没想到齐大宇的手脚居然不规矩起来,在她腰上揉捏了好几把,嘴里喊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既不是二太太闺名,又不是胡安阳,姚育平撇撇嘴,对齐大宇的花心很是不屑,将手里的水泼在齐大宇的脸上。
齐大宇被泼了一脸,一下就惊醒了,瞪圆眼睛看到是姚育平,好半天才恢复语言能力:“你,你
刚才在干什么?”
“你说你在干什么?流氓!”姚育平拍掉齐大宇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就走。
齐大宇听见关门声,懊恼地用力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
第二天下午,齐大宇来找姚育平,说已经打通关系,能带姚育平去看看顾二。
姚育平就跟着齐大宇坐车到了监狱,两个人是托关系进去的,所以不在探视时间,姚育平跟齐大宇进去的时候,里面几乎是没有人的。
顾二走出来的时候,眼前一亮,连忙坐在姚育平面前:“你怎么来了?”
“你看见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看不懂吗?”齐大宇斜坐在椅子上,脚踝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顾二,你也有意思,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
“你也知道,我大哥在国外,我父母又是做粮盐买卖的,我的话没人听,一来二去就把我定在这边了。”顾二无奈地说。
“你要是信我,我们就翻一次案,行吗?”齐大宇挺直身体,凑近跟顾二说。
“行吗?”
“再不行也比你现在好,你这是杀人了,放前几年直接就枪毙了,也就这两年,法律渐渐完善了,弄了个无期。”
“他们根本没有证据,人不是我杀的。”
“哟哟,现在说证据不证据的,当时你怎么说的?”
“他们根本不听我说,一看我家庭成分,就说我大哥是特务,我是内应,然后就把我抓起来了,估计他们觉得特务这个罪名更扯,又不愿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