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
这个时候,余顾深脑海当中再一次浮现了一个面孔,她仍旧是六七岁的样子,笑起来还像以前那样明媚,余顾深记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身影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余顾深对那个声音开始模糊,甚至到了后来,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这也是他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喝酒。”余顾深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舍命陪君子!”余顾深心情不好,苏且绝不会袖手旁观。“现在去哪儿?”
突然,余顾深邪肆一笑,“咱们可是去做替补队员的,你跟不跟我去?”
“原来,你今天是故意这么做的!“苏且这才恍然大悟,白担心了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