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的深意。
她看着面前被余顾深叫做小九的小女孩，很瘦弱，皮肤的颜色偏深，偏黄，看起来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尤其是正和凌馨对上的那双眼睛，里面蓄满了不安。
凌馨打量她的时候，她同样也打量着凌馨。
“跟姐姐说，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的小九，比起她以前是幸运的，不是吗？
为了拉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消除隔阂，凌馨卸掉脸上所有的虚伪，笑容温柔而真诚，就像对待梳子的时候一样。
“小九。”简短的回答完凌馨的话，小九一阵沉默。
小九从来不习惯这样主动回答人家的问话，在那个地方，没有人知道愿意知道她叫什么？也没有人会关心她正在想什么？
“我叫凌馨，这是我的女儿凌菱，你可以跟我一样叫她梳子。”凌馨用平等的语气做了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