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比谁都清楚。就公平来说，凌航川和张婉婷都有责任，并且，也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的代价。
凌馨深深地凝视了余顾深片刻，虽然眸光里并没有太多偏激的情绪，饶是这样，余顾深仍然被她看的不自在。可是，就外表来看，余顾深掩藏的丝毫不露。
“杜闵，扶我回病房。”凌馨不会让人看出此时的她，就连转身都很困难。
身上的伤口再疼痛，也比不上心口的钝痛，就像有人正拿着重物一下一下地砸过来。将心脏压扁，砸烂，让她窒息。
“可……”杜闵喉咙里堵了许许多多为凌馨打抱不平的话语。
“杜闵，我们扶凌馨回房间休息。”杜持看着凌馨惨白的脸色，便不想让凌馨在此和余顾深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