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照夕湖只是觉得他胎里带毒,又被追杀,估计是家里有些恩怨情仇,那他娘亲肯定不放心他在外用餐,所以还是带回去,给他娘过了明路为好。
萧竟绎看她温柔如水的问话,想到昨晚她眼中的关心和一遍遍对他行为的肯定。
难道……她以为他会害怕?
呵呵,他心里发笑,不禁又看了看她,这个叫夕夕的姑娘,真是……善良的有些可爱,却又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勇敢的出乎他的意料。
萧竟绎勾唇腼腆一笑,想着这个有点新奇的名字,微微点了一下头,反正吃到这些美食比较重要,至于在什么地方吃,他也没那么在意,照夕湖却很开心,建立心理信任先从一个亲切的名字开始,看来这是开了个好头啊。
送走了客人,照夕湖吃完饭,就和小沙弥打听女夫子的事情,希望昨晚的事情没有把女夫子吓跑。
“施主您是想问女夫子啊,她今天上午会在别院里讲学呢,就是那边那座院子。”
“好,谢谢你。”
小沙弥念了一句法号便行礼离开了,照夕湖写了一张拜帖就带着霍无殇和根生去拜见了。
“夫人居然是您?”
谢芳华随和的笑了笑,她看了抱着孩子的霍无殇,又看向照夕湖,问道:
“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照夕湖连忙点头,奉上拜帖,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了。
“嗯,字好,不错,那看来我要先听听这个故事了。”
这就是答应帮她的意思啦,照夕湖很开心,当即把脑海中的故事讲了出来,谢芳华听得十分入迷,最后还轻轻拍了拍桌案,一脸赞叹不已的样子。
如此反应,照夕湖微微放了放心,虽然这个故事在她那个时空是经典,却不知道搬到这里来是否会水土不服,现在看来,古人也很喜欢呢。
“故事就是这样,只是,我写不出来。”
照夕湖把自己的手稿拿出来给谢芳华过目,看到她写的文字表达,完全没有她讲故事时候所描绘的十分之一出来,谢芳华不禁笑了起来。
原来这夕姑娘没有夸张,她这样,可真的不算是写出来了。
“你讲的很好,只是与你所写差距甚远,我想问你,你要我如何帮你。”
这意思就是短期培训她也达不到水平呗,照夕湖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也对,现在的书,哪怕是话本子也不是白话文啊。
大意了!
可照夕湖也不能临阵退缩啊,她想了想,便将主意打到了谢芳华的身上,她嘿嘿一笑,便将自己做这件事的原因讲述了一遍,没有提及其中的个人恩怨,只是单纯的将她想为吴先生留下一本书的初心说了。
“如果您肯执笔,那执笔者的名字就写您,我还可以给您丰厚的报酬,不知您愿不愿意。”
谢芳华没想到这个故事后面还有这样一位志趣高洁的长者,想到照夕湖的作为,她不禁将她又打量了一遍,嗯,能让霍无殇选中的人,看来确实有点意思。
她轻轻一笑,欣然应允:
“不过报酬就不必了,署名也不需要,你们夫妇帮了我,就算是我的回礼吧。只是代你写出故事而已,故事本身我并没有参与任何构思。”
照夕湖哪里好意思,刚要拒绝没想到旁边的男人竟然直接替她答应了下来,当然他也规矩有礼的和夫人道谢了,两人表面疏离客套了两句,但不知道为什么,照夕湖看着他们俩的交谈,就是有种他们认识的感觉。
谢芳华答应了一个月肯定就可以给她手稿,照夕湖很开心,为了表达谢意,她也投桃报李的表示这一段时间给萧竟绎做些心理疏导,谢芳华看了霍无殇一眼,然后便接受了照夕湖的好意。
照夕湖回去的路上才问起霍无殇是不是与芳先生认识。
“怎么说?”
“就是感觉你们好像认识,神交已久的样子。”
霍无殇勾唇一笑,夕夕可真敢说神交已久可真谈不上,但夫人敬重霍家忠义,他也尊重夫人人品爱民如子罢了。
“芳先生免费讲学,年年如此,品行确实值得敬重。”
“嗯嗯,确实如此。”
照夕湖也觉得芳先生是个顶好的人,毕竟这个时候,肯把知识倾囊相授的那都是大儒了。
想到这里她顿觉十分汗颜,她劳动一代大儒给她写书呢。
唉,说起来,果然术业有专攻,下次不能仗着自己是穿越者就觉得能的不行,啥事都敢答应,除了老本行她还是低调谨慎比较好。
“你答应芳先生不署她的名是有什么顾虑吗?”
“她不愿意也不在意那些,你拿到书稿要紧,其他小事没必要纠结。”
好吧,反正已经商量好了,她也没必要深究。
只是后面一整月时间,照夕湖在给萧竟绎做心理疏导的时候就更尽心尽力了,后来,即便没有安排心理疏导的时间段,萧竟绎也会赖在她的院中,早中晚三顿都不离开不说,就连哄孩子都很熟练了。
等根生把带来的奶水喝光了,萧竟绎竟然给她带了一头奶牛两只奶羊过来,给根生换着花样儿喝奶。
每天产奶很多根生也喝不完,照夕湖就用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