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姑娘,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对于华生的斥责照夕湖却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她就转向薛兰,怒声问:
“你为什么要让华晨家的去跪求我,还给她提前喂下了堕胎药。
她孩子已经足月了,有手有脚有鼻子有眼睛,他的心会扑通扑通跳,就跟沭阳一样,你怎么忍心杀死他!
是想要恶心我,还是想要绝了华晨的后,正好让我背锅?呵呵,两者都有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是不是?
你是不是还想着,如果华晨家的是找我道歉,而她的孩子又正巧在这个时候没了,那我就会愧疚不已,以后都不好意思责怪华家了?”
照夕湖看她眼角微微一动,她就知道她说中了薛兰的心事,薛兰做这件事,必然已经处理好证据,到时候她就算与华晨家的两相对峙,但是双方各执一词,她又一贯是柔弱形象示人。
到时候官司会不了了之,而薛兰她还会掌握舆论导向。
真是没有比她算盘打的更精的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所有人都会被你的外表蒙蔽,被你的手段玩弄?”
“兰儿,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生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夕姑娘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夕姑娘,你身份尊贵,我不敢与你争执,但我没做过的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呀。”
“好,你很好。华大夫,你可知道……”
照夕湖当下就把薛兰曾经的所作所为都一一说了出来。
“薛兰,你从喜客来入手想要买我的菜谱,结果呢,你败了!你想用书生的口诛笔伐逼我写出石猴的故事,可惜,你又失败了。
所以薛兰,你凭什么觉得这次你能赢我!”
“你!”
照夕湖句句踩在了薛兰的痛脚上,气的她脸色都涨红了,华生眉头紧锁问:
“兰儿,你告诉我,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生哥,我没做过。”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你或许懂一些药理,但你那两脚猫功夫就不要在真正的大夫面前耍花枪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看遇到我的专业,你输的有多狼狈。”
薛兰扬了扬头,露出修长却坚韧不拔的脖颈:
“我没做过,夕姑娘不能仗着身份就强加罪名给我。”
“呵呵呵,怎么,是不是觉得洗干净了草药留下的淡黄色印记,我就奈何你不得了。”
薛兰嘴角轻轻一勾,还是轻轻柔柔的模样,她自信的看向照夕湖,继续否认。
“夕姑娘,如果你有证据,请拿出来,如果没有,对不住了,我不能任由你这样闯入华家污蔑我的家人。”
华生站在了薛兰身边,像个保护者一样,揽住她的肩膀,照夕湖挑挑眉,冷声说道:
“我猜你一定是让糯圆儿下的药,她刚才肯定已经沐浴更衣过了吧,这样不论是染上的颜色和气味都会消掉,说不定今天早上穿过的衣裳都烧了,对吧?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把她今天穿的衣服拿出来的,我说的证据,也并不在她身上。”
“你什么意思?”
“薛兰,我说的证据在你身上。”
“生哥……我没有……”薛兰急急的转向华生,娇弱的辩解着,那神情甚是无奈。
“华大夫!”
照夕湖直接打断要说话的华生:
“薛兰在吃的养生药遇到麝香的香气,会发生什么反应,你应该也知道吧,只是这反应不疼不痒所以本人都不容易察觉,但是它会有一个症状出现在她身体上,你一看便知。”
“你是说……红斑?”
“对!就是接触性干燥红斑,你只要替她宽衣便能……”
“老太爷来了。”
照夕湖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道报信的声音,华老大夫从门口走了进来,薛兰朝后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徐颖的身影。
华老大夫进来,将薛兰打量了一遍,然后直接坐到了上首位。
“老大家的。”
“儿媳在。”
“我来问你,让老二家的去找夕姑娘,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爹爹明鉴,我是去看望了弟媳,但真的没有让她去找夕姑娘啊。”
薛兰柔柔的拜了下去,心里思考着万一她身上有红斑她该如何解释,好在她身上会出现红斑的情况以前多次出现过,即便现在身上有,应该也不能说明什么吧,怕就怕这夕姑娘能检查出别的什么来。
不管怎么说,薛兰承认一点,在医术上,她确实没有夕姑娘那么有把握。
“夫人、夫人不好了。”
糯圆儿突然跑出来,照夕湖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糯圆儿急急的说道:
“小公子不见了。”
“怎么回事。”
糯圆儿疾步走到薛兰身边,她看了看周围的一群人,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刚才得事情说给薛兰听。
“说呀。”
薛兰冷着脸催促了一句,糯圆儿狠了狠心,直接凑到薛兰耳边耳语了起来。
照夕湖看了上首的老大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