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平道谢,询问他是否受伤。
“一点点皮外伤,不打紧。”
“我略通医术,还是先给公子诊治一下吧。”
许难平连连摆手,看照夕湖一幅要负责到底的态度,他只好掀开了自己的衣袖,上面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照夕湖不难想象当时肯定打的挺激烈的。
许难平连忙将衣袖放下。
“都是棍棒打的,姑娘不用介怀。”
“纸鸢,带这位……”
“小子名叫许难平。”
许难平?这名字好熟悉,眼前这张脸,慢慢和记忆里那个孩童对上了,照夕湖忽然就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沿河村当年那个孩子。
“哦,带许公子二人去擦药。”
孙纸鸢应了一声,给许难平和车夫引路离开暂且不提。
“你呢?有没有伤到哪里?”
照夕湖关切的扯着盼弟的手,一边诊脉一边询问。
“我、我没事,许难平来的挺及时的,我没有受什么伤。”
“你们挺熟的吗?”
“也不算特别熟悉,他也是咱们村……”何盼弟瞄了照夕湖一眼,照夕湖接着话茬说到:
“我知道他是沿河村的,我已经想起来他是谁了。”
小时候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她不是不认识,只是多年未见,有点忘却罢了,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上次她找盼弟的时候许难平主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