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但这也不意味着我们就没有怜悯。”
“保证不伤及无辜,这就是我们能做到的。”
夜风渐渐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乾城的知府安排的住所内,灯火通明,秦羽仍在和李怀安讨论着局势。
“看来我们需要在北镜各州加强粮草的管理。这些事若不处理好,不仅军心不稳,民心也会动摇。”秦羽目光说道。
李怀安点头,“陛下说得有理。”
“不过,我们是否可以通过改善运送线路或与其他州同盟,解燃眉之急?”
秦羽思忖了一下:“的确,这些都是短期的解决之法。”
“时时监控并予以调整,是目前能做到的最有效的手段。”
“李怀安,明日你同我一起去查看几条重要的粮道,看看有没有改善的余地。”
次日。
乾城的风带来丝丝寒意。
秦羽披着斗篷,站在庭院中的一株古树下,望着满天星辰。
这时,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他转身,看到是李怀安。
他手里捧着一盏微光灯,正小心翼翼地靠近。
“陛下,”
李怀安在秦羽身旁驻足,“今夜风大,小心着凉。”
秦羽微笑,“我在想,军中的情绪需要好好安抚,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士兵。他们对战争充满疑惑。”
李怀安心中一紧,“军队的问题确实棘手,樊源和萧禾的情况……让人忧心。”
秦羽点头,神情变得严肃,“他们曾是我军的中流砥柱,可现在……”
他未说完的话在夜色中散尽。
“樊源离开了营帐,我担心他另有所图。”
李怀安的声音有些沉重。
秦羽微微点头,“但愿他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至于萧禾,我能理解他的内疚,他本性并不坏。”
二人沉默片刻,秦羽又问:“明日巡视粮道的事情,可准备妥当?”
李怀安答道,“一切已安排妥当,徐健也会随行。”
秦羽点点头。
……
另一端的军营中,气氛却不是那般宁静。
樊源急步走出营帐,心中怒火中烧。
在他看来,昔日的荣耀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思绪不安。
“樊源!”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夜幕中响起。
是萧禾,他快步赶来,脸上带着急切。
“萧禾,你来做什么?”
樊源停下脚步,语气中带着不耐。
萧禾上前几步,“樊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我们不能这样下去。”
樊源冷冷一笑,“任人使唤之日,还能怎样?”
“可我们是武将,是士兵。”
萧禾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心里也有不甘,但再怎样,我们也不能背叛。”【。3。】,
樊源沉默了片刻,心中的怒火稍微减退些许。
他缓缓说道:“我只是不明白,我们这些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们,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却没有人再回答他。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
两日后。
乾城中,微风吹拂着旷野,秦羽站在高阁上。
这时,李怀安稳步走上前来。
“陛下,有关敌方鹤城的动向,属下已有些眉目。”
他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一卷刚从密探处传来的情报。
秦羽展开细细阅览,面色平静如水,但若有若无间显露出沉思。
“看来樊源和萧禾的行动越来越频繁。他们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困境而停止图谋。李先生,你怎么看此事?”
“陛下所言极是,樊源和萧禾虽心态不平,但更可能是想借此机会制造混乱,相信陛下已有妥善应对之策。”
李怀安凝望着秦羽。
秦羽微微点头,“樊源这个人野心不小,却不够沉稳。”
“至于萧禾,不会轻易叛乱,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夜色渐浓,秦羽回到屋内。
秦煦抬起头,兴奋地展示他记录下的旅程见闻:“父皇,今日我见到了不少乾城异于大秦的风俗,看上去新奇又有趣!”
秦羽看着儿子兴奋的神情,忍不住微笑,“煦儿,世间变化多端,正如这乾城与大秦的差异。我们巡视各地,就是为了了解这些不同,以便日后更好地治理。”
秦漪蹦跳着跑来,拉住秦羽的衣袖,稚嫩地问:“爹爹,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我想快点回家。”
秦羽轻抚女儿的小脑袋,微微叹息道:“漪儿,父皇希望有一天战争能离我们而去,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努力。”
夜已深,秦羽在房中低声吩咐李怀安,“知会项绪,让他速速来见我,我们需要加快脚步。”
不久,项绪轻快而来。
他对秦羽行了一礼,道:“陛下,您的召唤便是命令,有何要事请吩咐。”
“我需要你和徐健备好队伍,明日随行巡视粮道,加强戒备。”
秦羽言简意赅,显露出果断。
项绪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