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一听李氏这么说,也没有继续藏着掖着的道理。“府里的下人王二昨晚去青楼喝花酒,看到侯爷怀里抱着一个青楼姑娘,俩人举止亲昵,搂搂抱抱不说,那青楼姑娘还嘴对嘴喂侯爷喝酒。”
“啊!”孟晚棠听后一阵无语,她那个渣爹不是最要脸面,怎么去那种地方?
李氏惊讶后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伤心的情绪,只是觉得仿佛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同候爷和离的欲望达成顶峰。
春荷见夫人没为此事恼火,面上十分平静,方才继续开口。“小姐侯爷怎么会去那种地方?那里的女人听说都不大干净,侯爷这是对云姨娘厌弃了,竟上那种地方找。这要是叫云姨娘知道,还不得呕死。”
孟晚棠回过神来,已经在谋划叫府里传出这事来,有意无意的传到云姨娘耳朵里,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孟晚清一连十几日没有出府,她憋屈的每日都会在府里闲逛,逮住倒霉的下人就呵斥一顿,叫他们罚跪,甚至自扇耳光,以此为趣,彰显她身为主子的身份,来打发时间。
致使府里下人见到孟晚清,就如见到瘟神一样绕道走。
孟晚清在侯府闲逛,听到了几个小厮交头接耳,等她走近听到他们所说的内容时脸色大变,随即一路跑去她娘的屋子,一进门就开口大喊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此事。“娘不好了,爹他这几晚夜不归宿,是去青楼了,爹他迷恋上青楼妓女。娘爹他怎么能这样?”
云娘听到这话,腾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因为愤怒都显得五官扭曲而狰狞。“什么?侯爷他怎么能这么待我?我如今就连一个青楼女子都比不上。侯爷他伤我的心呐!”
“娘你不能就这么放任爹不管,要是传出去爹流连青楼,那侯府的名声就更臭了,我还怎么嫁入高门?”孟晚清想说她怎么嫁给太子,只是眼下她和太子的事还不能传扬出去。
云娘心里涌现出浓浓的不甘,侯爷当初明明答应过她此生不会负她,只爱她一人。如今儿女都长大,李氏却还占着主母的位置,这么能活,还没有去死。
侯爷之前还抬了小芸为妾,这又迷恋上青楼娼妓,到头来她什么都不是?
“娘这就称病,叫你爹他下朝后就回府来,娘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他,还记不记得对娘的承诺?”云娘这话说完,就张罗着派小厮去宫外等着侯爷,传话给他。
安平候这边接到云娘病重的消息,心里多少也是在意她的,毕竟云娘是他宠爱了十多年的女子,对她也是有情分的。他即刻赶回府上。
“云娘本候听闻你病的很严重,有没有请大夫,大夫怎么说?”安平候火急火燎的闯进云娘房里焦急的声音响起。
“侯爷你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侯爷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就算我死了都不会来看我一眼。”云娘见到侯爷的第一眼,就冷嘲热讽。
安平候见到站在他面前一脸怒气的云娘,一瞬间脸色变得难看。“云娘你装病骗本候回来,亏我一路上焦急的不行,再三催促车夫快些赶路。云娘你知道本候最不喜女人耍这些小手段。”
云娘一想到安平候这几晚都宿在青楼她就怒从心起。“那还不是侯爷几次三番伤我的心,侯爷当初纳我进府,可承诺过要宠爱我一生一世,不叫我受丁点委屈,如今到好,我受的委屈都是侯爷给的。”
安平候听这话就心烦,他最烦云娘拿以前的承诺说事,时刻提醒他。“要不是本候将你这个没家世的孤女带回侯府,过着富贵生活,你如今说不定什么样呢,还不感激本候为你做的一切,反倒来指责起本候来,本候行事也是你个女人家家能管的。云娘你真该好好和李氏学学,你看她就不管本候。”
云娘听这话只觉受伤,心里被巨大的愤怒填满,若是此刻不发泄出来她会疯掉的。当下抬手甩了安平侯一巴掌。“你个骗子,大骗子。”
安平候一把年纪,还是头一遭被女人打,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宠了十多年的女子,他怒气上头用了全身力气将云娘推搡在地,云娘屁股着地倒是没受内伤,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和安平候撕打起来。
春荷在府里打探一圈,得到劲爆消息立即回去禀告给主子。“夫人,小姐,奴婢听闻侯爷和云姨娘俩人拌了几句口角,到后来俩人竟往一块撕打起来。听说侯爷的脸被挠花了,云姨娘更惨被侯爷拳打脚踢,身上青紫青紫的,都没一块好地方。”
李氏听闻这事,只觉胸口的郁气排了出来,叫人大快人心。要不是碍于场上有下人在看,她都要拍巴掌叫一声好了。
孟晚棠权当这事听了个乐子,她就知道云姨娘要是知道她那个渣爹流连青楼,一准会闹,只是没想到俩人闹得这么难看。“春荷今日你表现不错,赏你十两银子花花,这俩人后续有什么消息你就过来告诉我。”
春荷收下十两银子,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吹了孟晚棠好一通彩虹屁。“小姐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姐,奴婢是走了八辈子狗屎运才摊上小姐这么好的主子。小姐财大气粗,奴婢这不也跟着小姐发了财……”
孟晚棠听不下去,赶紧出声打断春荷的话。“行了,瞧你就跟没见过银子似的,才十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子,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