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川起身送唐婉柔,只能将她送到门外,他还要装傻子,不好在外人面前有所表现。“婉柔你路上小心,我派人送你回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孟大哥我并非一人前来,有带护卫和车夫,他们都在侯府外面等我呢!”唐婉柔每次出门,家里人倒是不阻止,只是担心她一个女子不安全,给她配备了几名身手好的护卫防身。
孟云川想到唐婉柔的家世,她是大家闺秀,出门都有马夫和护卫随性,便也就放下心来。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孟晚棠并没有走,就在院外等着他们。“大哥你先回去读书吧,我有些话要和婉柔单独说。”
孟云川自是信任他家小妹的,也没有多问就回了。
孟晚棠拉着唐婉柔进了院子,关上门这次郑重开口。“婉柔我想和你说的是,府里那个三哥你知道吧,他同我说对你动了心,还想叫我撮合你们,被我给拒绝了。还说他英俊潇洒,总有一天会喜欢上他,到时我也没辙。婉柔我那个三哥继承了他姨娘的阴险,你要小心他,能不和他有所接触就不接触,这事我没有告诉我大哥,他如今恢复的事情府里人还不知道,我担心他会因你的事去找我那个三哥算账,而暴露。”
唐婉柔听后,就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恶心,她都没有和孟云诚说过几句话,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对她动心的?她心里厌烦至极。“棠儿多谢你告诉我这事,我会记下你的叮嘱,绝不搭理孟云诚。棠儿这事你不告诉你大哥是对的,秋闱也不远了,孟大哥不能因这事,影响了他读书。”
孟晚棠不放心,她亲自送唐婉柔出府,这不孟云诚不知从哪冒出来挡在唐婉柔面前,黏糊糊的开口。“婉柔妹妹,这是我画的一幅小像,画上之人正是你,婉柔妹妹这幅画你就收着吧,回去挂在你房里,想我时还能看看,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婉柔妹妹我心悦你。”
他这话一出,孟晚棠无语的淡淡瞥了眼孟云诚,仿佛是在看智障。
唐婉柔就更受不了,实在是孟云诚太恶心了,她隔夜饭差点都吐出来,嫌弃的躲在孟晚棠身后,压根没有要收下画像的意思。“孟云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对你无意,你最好打消这荒唐的念头,不然回头我告诉我哥哥,叫他揍你。”
孟云诚也没泄气,他早就想到唐婉柔不好拿下,他也不担心,不是有句话说,好女怕缠郎。
孟晚棠想到孟云诚手里的画像画的是婉柔,就觉膈应。她一把抢过孟云诚手里的画像撕了个粉碎清冷的声音警告。“三哥叫我发现你若是再画婉柔的画像,纠缠于她,休怪我将你做的荒唐事抖出来。莲儿这个通房你不会忘了吧!”
孟晚棠这话一出,孟云诚的脸色变了变。莲儿的事他从未声张过,也不知孟晚棠是如何知晓的?
他还是要面子的,不想这事闹大,语气倒是软了下来。“大妹妹咱们是亲兄妹,你不能毁我名声,婉柔妹妹的事我听你的便是。”
孟云诚走后,孟晚棠将唐婉柔送出府,看着她上了马车,才折身回府。
唐婉柔回府后,因孟云诚的事心烦,晚膳都吃不下,也就没去用膳,把自己关在房里。
唐子明得知后,觉得他妹妹反常,从侯府回来连饭都吃不上,生怕妹妹在侯府受了委屈。
他顾不得吃饭,就去了妹妹房里。果真见到黯然神“”伤的妹妹,当下担忧的询问。“妹妹是不是孟云川欺负了你,你和哥哥说,哥哥明日就去侯府同孟云川理论,即便是兄弟,也不能欺负到我妹头上。”
“哥哥不是孟大哥,是孟云诚他缠着我,还说什么对我动心,想娶我的话,我也是烦不胜烦。”唐婉柔急着解释,她不想叫兄长误会孟大哥。
唐子明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孟云诚那个庶子,如何配的上我妹妹?还想觊觎妹妹,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唐子明势必要替妹妹出气,他找了七八个会武功的家丁,全都蒙上面堵在孟云诚去书院必经之路。
孟云诚下午也倒霉去了书院,不出意外的他一出现,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黑衣人堵住,他都没反应过来,头上已经被套上麻袋。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拳打脚踢落下来,疼的他嗷嗷喊。
这些家丁打累方才挺下来,同样身穿黑衣蒙面的唐子明上前冲着死狗一样的孟云诚警告着。“别去招惹唐家姑娘,否则的话你日日都要挨揍。”
孟云诚受的都是皮外伤,那些人专门打他身体最疼的地方,还不致命。他听了这话,心中生出莫名的恐惧来。
他心底猜测黑衣人的身份,大概能猜出来是唐家的人。
他也没想到唐婉柔当真对他没有半分心思,还将他纠缠于她的事告知了家人,挨了这顿胖揍。却不能报官。
孟云诚是被路过的同窗发现,将他抬回侯府的。询问他怎么被人打得这么重?他也不敢实话实说,只说是被街头恶霸给打劫了搪塞过去。
这事后,孟云诚的皮外伤也伤的不轻,压根下不了地,足足在塌上躺了三日,消停了三日。
这月中旬,天朗气清,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万寿节,热闹程度不比春节差甚至皇上更为重视万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