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的事情很多,不会无聊到想要诓骗太子。至于我懂蛊术也不足为奇。不过要说最懂蛊术的,还得是芸娘和我庶妹。”孟晚棠点到为止,也不用说太多。
太子听这话脑里有根弦紧绷,他想到这段时日他对孟晚清的痴迷,一看到她哭心口就会疼。之前可是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就连他们感情最好时都不曾有过。
况且他对孟晚清明明感情不在,甚至说得上是厌恶,如何会爱她不能自拔?
太子想到此得知了个真相。“我被孟晚清下了情蛊!真是个毒妇,棠儿你可有法子解了我的情蛊,算是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会帮你。”
“太子既然发现了真相,也无需我多说。太子的情蛊我能解,不然也不会叫太子屈尊降贵跑这一趟。”孟晚棠淡淡回着,她没有说她能解太子的情蛊不假,对于中蛊带来的伤害她管不了。
太子也不多求,能解了这情蛊是目前为止最为重要的事。他不会因情蛊受制于一个毒妇。
孟晚棠趁着太子不注意从空间拿出锦盒来,打开之后,金蚕蛊从里面飞出来落在孟晚棠手心里。
太子见到这一幕震惊的连连后腿,他是头一回见到会飞的蛊虫,金色的翅膀身上竟然还是彩色的,看着就不是一般的蛊虫。“棠儿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用这金蚕蛊给太子解蛊了,太子怕什么?”孟晚棠之前都没看出来太子胆子这样小。
太子一听这话就有些头皮发麻,他并不想和会飞的金色大虫子有所接触,即便这虫子好看,那也还是虫子。“棠儿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
孟晚棠也没了耐心。“太子不要叫我闺名,会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还是喊我孟大夫更为顺耳。太子不想要这金蚕蛊解蛊,那种在你体内的情蛊我也无能为力。那么大一只情蛊种在太子身体里,日日跟着太子,太子就不会害怕了吗?”
太子想了下蛊虫在他体内蠕动的画面,顿时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好了。“孟大夫本宫命你务必给我解蛊。”
孟晚棠给了太子一个大无语的眼神,仿佛是在说太子有大病,这个时候耍什么威风?
她要不是想要扳倒芸娘母女俩,也不会给太子解情蛊。
孟晚棠懒得和太子多说话,想着赶紧解了太子的情蛊,让太子滚蛋!
她命令天蚕蛊给太子解情蛊,天蚕蛊能解百蛊,是蛊中之王。
天蚕蛊落在太子眉心,吸了太子的血。太子攥紧拳头忍受着这磨人的痛楚。没多久一条白色的小虫子就从太子手心里钻出来。
太子看到这一幕,想到这么丑陋的蛊虫在他身体里待了这么久,他就接受无能,也越发痛恨起芸娘母女来。恨不得将她们母女俩千刀万剐。
天蚕蛊将从太子身体里爬出的蛊虫给吃了,太子看到这一幕吓的连连后退。
他知道孟晚棠养了条蛊王,也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不敢对她态度不好,反而十分客气有礼。“孟大夫这次给我解了情蛊,这笔人情我铭记于心,他日相还。”
“太子不要和我整这些虚的,赶紧把诊金付了,一千两。”孟晚棠根据太子的身价要这个数的诊金并不贵。
太子虽觉一千两是个不小的数目,要是放在从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自从他母后被打入冷宫,他前后花了不少银子在皇宫打点,好叫母后在冷宫中好过一些,弥补他的愧疚。
还有他的钱袋子户部侍郎被皇叔弹劾贪墨一案,圣上下令抄家流放。
他少了户部侍郎这个钱袋子,在官场打点笼络人脉也要一笔不小的花销。最费钱的是他养的府兵,有两万来人。
不过太子自然不会同孟晚棠说他拿不出这笔银钱,叫其小看了去。一千两他也不至于掏不出来。随后太子叫来他的属下,从那里拿了一千两给孟晚棠。
孟晚棠高兴的收下,她总算没白忙活。
楚凌珏回到东宫,孟晚清一脸急切的迎上前。“珏哥哥我只有一想到我娘被打入死牢的事就心绪不宁。珏哥哥能不能多陪陪我。”
楚凌珏解了情蛊后,如今再看到孟晚清在眼前,朝着他怀里扑,他也就没了怜惜之情,只觉女子矫揉造作,令他厌恶至极。
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他打算送孟晚清这个毒妇一份“大礼”。“清儿我会陪在你身边,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手,到了深夜就会将你娘救出。”
孟晚清并没有听出太子话里的不对劲,更不会想到太子已经解了蛊。“我只盼着晚上快点到,我娘就能被救出来,不用在地牢里受罪。”
太子听这话后心中冷笑,他巴不得芸娘去死自是不会叫手底下的人去劫狱。
太子假意陪了孟晚清一会儿,心思也不在她身上,到最后实在不想看到孟晚清这个毒妇在眼前晃,以朝中之事为由溜了。
孟晚清忐忑不安的终于等到了夜深,她睡不着,一心惦记着母亲。等着太子传来好消息。到最后天都亮了,也不见太子递消息。
她心里慌乱的不行,只好主动去找太子。“珏哥哥这天都亮了,不知珏哥哥底下的人劫狱有没有将我娘平安救出?”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一闪而过的嘲讽笑意。“清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