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面子都不给。
“那他何时回来？”
“不知道，自己去问呗。”
“你叫什么名字？”
胡其林咬牙切齿道。
“我叫尼跌。”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吴华鼻青脸肿的跳出来，指着他破口大骂。
“我叫尼跌，怎么？有问题？”
有问题！太有问题了！
胡其林把秦战喊出来当面质问。
“秦战，你这门人见我不拜，叫什么名字？”
“尼跌。”
秦战幽幽道。
儿子早就猜到胡其林会来。
特意安排尼跌去接待。
现在他终于知道儿子是何意了。
“胡相，他是漠北人，名字有点怪，但他真是尼跌，问名字，莫不是要去告御状？”
秦战再度开口，胡其林气得胡子微微发抖。
告御状？还不够丢人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秦小白就是故意戏弄他，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
虽然不情不愿，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微服私访歌舞坊找秦小白。
“吴华，打探下那个混账是不是尼跌。”
这已是胡其林的执念了，非得搞清楚才行。
“尼老弟，以后你就在门口做接待吧。”
秦战看着眼前的尼老弟很是欣赏。
“为啥啊秦大哥，就因为我是尼跌？”
秦战：……
此时，秦小白正在听柳如烟跟他介绍歌舞坊的势力。
以前不了解不知道，现在真是让他吓一跳。
歌舞坊到处收留失去家人的可怜女童。
开办学堂，教她们琴棋书画，私底下教她们武艺暗杀。
稍微大些的女孩被京中贵胄相中带回府上，继续着她们的潜伏工作。
还有那些常来歌舞坊的官员，歌舞坊都会想尽办法拿到关于他们的第一手情报。
可以说她们的势力无孔不入。
当然除了宫中和宰相府。
秦小白惊骇。
这哪里是孤儿院，这简直是杀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