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对弱小者下手,这更加让人不齿。 听池云亭这么说,张有德面色赤红,道“我已经跟你致过歉,你不要太得理不饶人” 所以,还是池云亭的错了 “道歉要是有用,那还要律法干什么还请县令大人为小子做主。”池云亭看向县令大人,态度坚定道。 县令大人和池云亭对视一眼,看到池云亭黑白分明,眸色坚韧的池云亭,唇角不由一勾,“不错,这孩子说的在理,要是致歉就能抹消一切,那将置朝中律法为何地。” “大人”看到县令大人赞同池云亭这个半大孩子的话,张有德眼前不由一黑,瞬间心跳如鼓,惊出满身冷汗。 那些站着的文人紧紧咬着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县令大人要是作壁上观还好,可偏偏县令大人已经表态,那他们再为张有德求情,难免会在县令大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思及此,他们哪还敢再发声。 “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还请大人饶过小人这一次,小人以后再也不敢犯了。”在县令的判决下来之前,张有德不停的给县令叩头,就连池云亭对方也没忘记。 池云亭闭上眼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对方读的书比他多,一定比他更知晓后果,可对方偏偏还是做了,既然做了,那就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池云亭要是可怜对方,那谁来可怜他呢。 “张有德,你身为一个文人,想必熟读诗书,正因为如此,你知法犯法,才更需要重判,念你尚未考取功名,本官判你今后终生都不得科举,如此才能警示世人,以后所作所为,三思而后行。”县令大人判决道。 “大人”那些文人惊道,万万没想到张有德会被判那么重。 张有德则已经彻底愣住,看着判决自己的县令不敢置信,对方只短短一句话,就彻底断送他后半生出人头地的希望。 “哈哈哈,狗官,你这个狗官,慈幼局是官办,你们两个就是一丘之貉,你这是袒护自己人。”张有德突然哈哈大笑道,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县令大人,状若疯狂的谩骂道。 那些文人惊呆,连忙道“张有德,你慎言” 要是对方做的没错,他们同为文人,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有德被冤枉 可偏偏是张有德做错事在先,不服判决在后,别说,就这一句骂,也足够剥夺掉张有德今后的科举资格。 此时张有德无论周围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自己被毁了,今生今世都再没翻身的希望。 想到这里,张有德眸色突然一厉,猛地朝池云亭脸上抓来,“我今后不能科举,也绝不能便宜了你” 反正再也没有比后半生更差的结果了。 容貌损毁者,不得科举。 池云亭早就防着张有德这个疯子,从张有德当街对小孩子下手抢书,就说明这绝对不是一个正派人,狗急跳墙也在池云亭的意料之中。 只是大脑反应了过来,可是池云亭的身体却因为之前摔倒和跪着而反应迟缓,危急关头,池云亭连忙抱着头把脸捂好,然后下一瞬池云亭后背就猛地一痛,身上质量不算太好的衣服直接被张有德撕裂,池云亭后背也阵阵火辣。 感谢之前周忠对池云亭的“教导”,躲这些动作对池云亭来说简直家常便饭。 得益于池云亭反应及时护住脸,不等张有德再对池云亭出手,衙役们就迅速上前制止住张有德。 直到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围观众人嘴里才后知后觉的发出惊呼。 “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张有德披头散发的在衙役们手中挣扎着,看着池云亭是满脸的狰狞之色,就连那些对他心生同情的文人也迅速远离张有德,生怕张有德疯了也对他们下手。 “到现在你都还自欺欺人,明明是你自己毁了你自己。”池云亭咬牙抬眸,从地上微微趔趄的起身,看着张有德眼中同样冒出怒火。 明明是一个加害者,为什么还能那么理直气壮的认为都是别人的错。 “来人,张有德扰乱公堂,打一十大板”一片混乱中,县令再次拍下惊堂木道。 这次就连那些文人也没异议,看着发疯的张有德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这一切的根源都来源他自己,他非但不反思,反而还想把别人拖下水。 别管池云亭以后能不能考中,就张有德这种把池云亭希望扼杀在摇篮的行为,就足以让那些身上还没有功名的文人为之惊恐。 天下要都是张有德这样的人,那他们这些文人还能安心读书吗 “好一个张有德,原来就是无德之人才会期盼着有德。”有脸色煞白的文人看着正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