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林婧婉追来。
两人并排沐浴在晨光初阳中,身后远远跟着锦衣卫和东厂番子,街边的行人本就稀少,见了这阵容又不敢往前靠近,整条街头似乎只有两人的身影。
林婧婉神情落寞的骑坐在马背上,不知在想什么,李重意在第三次看到她一双充满疑惑的眸子,才忍不住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林婧婉没看他,只问:“督公,您被人伤害过吗?”
李重意没有立刻回答,林婧婉侧过头来,一脸认真的问:“我指的不是仇敌之间的那种明刀明枪的伤害,而是被十分亲近信任的人的伤害,您曾经有过吗?”
李重意有过吗?
好像没有,但又好像曾经有过。
多少年了,他一直独来独往,与人结交都是人情应酬往来,好像从未动过真心。
他望着林婧婉,从她眼中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受伤。
他想了想,点头说:“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