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流吧？”
“你……！”
“林总，不妨好生想想
，讯飞究竟是生还是死，全凭你一句话了。”
说完这些话，电话也被随之挂断。
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因为愤怒，手机屏幕都被直接捏碎，手背更是青筋根根暴起。
“王煜！”
近乎咬牙切齿念出这个名字，林竹一拳砸在桌上，整张脸变得极度扭曲，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儒雅模样。
但很快，
林竹整个人就像是泄气了的皮球，跌靠在了椅子上。
确实。
正是王煜所说那样，讯飞音乐账面现金流仅有三亿多，连违约金一半都不够赔付，即便已经想到办法可以补全差价，可王煜的那番威胁——
毕竟再怎么说，盛娱都是圈内巨头，手底下传媒公司和艺人多到数不甚数。
万一结束了所有版权合作，即便讯飞可以用盛娱违约的钱换掉签苏语的违约金，可没有了音乐版权，迎接讯飞音乐的只有没落。
只是，为了一个苏语，至于把事做到这么绝吗？
林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彻底清除了盛娱对苏语封杀的决心何其之强。
甚至不惜将一次解约上升到商业争斗上来。
“难道真要走那一步？”
靠在椅子上，林竹神色不断变幻，破局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那却是他最厌恶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