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太傅走吗?就这般依赖信任他吗?他对你,倒真是温柔的很”
夭夭忍住胸口犯出的干呕之意,用力推开乌夷王放在腰间的手,往旁退出两步,气得浑身颤抖地说道:“对,就是舍不得他!明知道太傅心里只有木青,我还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勾引他!趁木青不在,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耍尽手段像个小丑一般意图引起他垂怜,与他纠缠不清!王是这样觉得的,对吗?!在您眼里,夭夭依旧是那个可随手赏给任何男人的贱奴而已!一个暖床之婢!一个不配”
一个不配生育的泄欲工具。
“啪!”乌夷王直接将拇指上的玉扳指碾碎,碎石划破肌肤,血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