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一小房间内。
柳青青坐在梳妆台前,用一把雕工精细的木梳,梳理着瀑布般的黑发,一边梳着,嘴中一边对镜中的自己吟唱儿时的歌谣。
每次放松之前,她都会对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就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奢望与乐趣。
梳好头之后,她从妆匣中取出一些粉红的花瓣儿,以及浅绿色带着香味的草药,涂抹在脸上,让肌肤吸收它们的精华。
妆容部分,她先用胭脂涂抹在脸上,再用烧焦的柳枝涂自己的眉毛。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小盒,从里面拿出一张红纸,用嘴唇轻含点缀。
做好这一切之后,柳青青穿上粉色裙子,一步一步向后山走去。
在后山,石门正中央从左到右刻着“牢大”二字,似乎表明他们还保留着凡人的一些习惯。
解开法术禁制,柳青青款款走向第二个牢房之中。
这个牢房内,关着一对凡人母女。
妇人三十来岁,小女孩只有八九岁大小。
母女二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衣服上尽是大小不一的补贴。
她们紧紧抱在一起,双眼之中满是惊恐,柳青青每走一步,妇人的心就会咯噔一下。
随着柳青青步伐越来越快,她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护在身后,快速跪走到了柳青青的脚下,抱住柳青青的双腿哭着求饶道:“求仙人开恩,放过我们娘儿俩。”
“放过你们?”柳青青兰花指捏起手帕,娇羞地遮在嘴前,咯咯笑了几声,转瞬之间脸色阴沉下来,发泄似的说道:“放过你们,谁又肯放过我?!”
随后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喃喃自语:
“凡界仙界,强者为尊,要么你有足够强的实力,要么你有足够强大的背景,可惜啊可惜啊,谁叫你什么都没有呢?咯咯咯咯……”
柳青青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神经病人,前半段话语气还很冷漠,看起来一副可怜的样子,后面说着说着又突然像母鸡似的发笑,让这对母女不寒而栗。
这种笑声持续了几息之后,随之又变成哈哈大笑,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粗犷雄浑,赫然是他本来的音色。
他揪起丫丫的衣领,把她提在空中,朝她声嘶力竭地咆哮道:“这就是命!这就是你的命!!谁改变不了!!!”
“强者为尊,在这里,我就是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癫狂的笑声之中,刺啦一声丫丫的衣服被无情地撕了下来,光秃秃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柳青青的面前。
丫丫在空中极力反抗,可惜她终究是凡人,她的反抗好似蜉蝣撼树,没有掀起一丁点波澜。
丫丫娘亲瞬间哭成泪人,眼泪鼻涕一时间混合在一起从鼻孔流了下来,嘴巴大张,发出痛苦的嘶吼:“求求你,不要伤害丫丫,有什么冲我来,冲我来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青青看见丫丫娘痛苦的样子,笑得前仰后翻,不能自已,仿佛这是他人生中最快乐,最享受的事情。
“看起来,看起来你真的很在乎她……”柳青青长吸一口气,抬头对着正上空的天花板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娘亲就这样抛弃了我!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柳青青咆哮着吼出这些话,像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呜咽,眼泪也随之流下双颊。
柳青青一把抓过小女孩丫丫,眼睛瞪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感觉眼眶随时都可能崩裂,眼珠子要爆开一样。
随之他双眼中的痛苦也变成了愤怒,他报复一般伸出两个手指,从小女孩的下体戳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丫丫的小脸一下变得惨白无比,浑身疼痛的哆嗦起来。
丫丫娘亲看见这一幕,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她痛到喉咙中的声音像是被人硬生生压了下去,她痛到用右手将自己胸口的肉捏成一团,都没有感受到肉体上的疼痛。
她的全身发抖,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耳旁只剩下阵阵尖锐的嗡鸣。
丫丫忍着剧痛,小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呜咽道:“娘亲不哭,丫丫不疼,丫丫不疼。”
听到懂事的丫丫说出这句话,丫丫娘终于在极致的痛苦中晕死过去。
“哎,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柳青青似乎对这画面有些不满意,唉声叹气地抱怨了几句,掏出一把刀子在丫丫的身上随意地划着,享受着这种痛苦至极的叫声给他带来的快感。
一炷香之后,只有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回荡。
柳青青已经离开了,他要去往另一个地方,听见那个人的求饶和痛苦,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
他要将那个人,那个令他很不舒服的人踩在脚下,狠狠地羞辱。
一个炼气一层的喽啰,一个将自己身体出卖给二师兄的哈巴狗,怎么会是他炼气五层的对手呢?
没有二师兄的庇护,那个人算什么东西!
所有的新弟子,都要经过我柳青青的调教,他凭什么成为例外。
凡界仙界,强者为尊。
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