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午时便会放粮,他们便等上几个时辰又何妨。
看过那些照片,秦稚的心情很是沉重,两个小时保持着一个姿势,居然什么都没干。
直到时也敲门,她才从那种揪心中抽离出来。
她打开门,眼睛还泛着红,“什么事?”
看见她好似哭过,时也琥珀色的眸深了些。
“老板,管饭吗?”
秦稚这才发现,马上十二点了,“管,我这就订外卖。”
“外卖不健康,超市里也有蔬菜,我来做?”
“你还会做饭?”
秦稚看着他搭在门框上,骨节分明细嫩修长的手,还有那张细嫩到在阳光下能看见绒毛的脸。
怎么着也和柴米油盐联系不起来。
时也挑了挑眉,“等着。”
恰逢此时电话响起,接通后吴老板兴奋的声音传来,“我到了,哪家?”
“顺着民宿一条街往里走,最后一家,通古民宿。”
秦稚刚刚下楼,大门便被推开。
吴老板今天打扮得很立正,地中海不见了,看样是戴了假发片,至少年轻十岁不止。
不得不说,秃顶当真影响颜值。
二人在茶台边坐下,吴老板连忙摆手,“不必泡茶,看看东西!”
他可是盼了一路,连那群老东西羡慕的眼神都想象出来了。
秦稚淡然打开一瓶某方树叶倒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