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攀附着的。
秦稚“腾”得起身,一看时间都十点了。
“不好意思,昨晚熬夜,有点蒙,没人接待你们吗?”
“没有……啊,有了。”
吴老板对上从外面回来的时也,这才舒了口气。
还以为扑了个空呢,有人就行!
时也两只手拎着菜和水果,对吴老板点了点头,“进来吧。”
十几位大老板们:……
吴老板挠了挠假发,果然什么老板什么员工,这么没眼力价。
他只好点头哈腰,“里面请,各位里面请。”
秦稚收拾妥当,下楼看见一屋子大老板那气场下都显得她宽阔的大堂变小了许多。
他们旁边是各自的鉴赏师,身后是各自的保镖,吴老板握着手来回踱步。
看见秦稚时高兴地直拍大腿,“哎哟,祖宗,你可让我们好等。”
秦稚对各位老板礼貌点头,随后掏了掏兜。
再摊手,手里是一对酒樽。
本满面不耐的鉴赏师们,看见酒樽那一刻,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号牌。
时也拿来一个盘子,秦稚将酒樽放了上去,“起拍价,一个亿。”
有面色不耐的老板,有看热闹的,还有叼着雪茄望房巴的,听见起拍价一个亿,所有人都看向秦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