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报到。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们去系办公室？”
“系办公室？” 张林华立刻大笑起来。他甚至懒得掩饰明显的嘲讽，“秦先生，我给你提个醒。你们两个是靠着我父亲的关系才进了大学。现在直接去系办公室，这不是等于打他的脸吗？”
“秦先生，你现在在哪个门？…… 哦，是后门。你对面的那栋楼应该是实验室。一直往前走，你会看到图书馆。过了图书馆，你会看到一个十字路口。在那里向左转，你会看到一栋比较旧的楼。那是财务处。去那里填一下表格，然后到学生会办公室交一下费用。我会帮你安排宿舍…… 好了，就这样……”
秦夜沉默而冷静。
秦夜和张林华在之前的接触中都没有给对方留下太多印象。而且，秦夜知道他不能指望他和张宝国之间的好感也能延伸到他儿子身上。所以，他知道张林华对他有些冷淡是很自然的。换句话说，秦夜从来没有指望张林华为他服务。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张林华在学生会里哼了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小声嘀咕道，“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