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左开宇与付子轩住宿在吴家。
第二天,左开宇与吴腾正在用早餐,家里的管家就匆匆进来向吴腾禀报:“少爷,外面来了一辆车,要进来,自称什么姓孔……”
听到孔余冬到了,吴腾大喜,赶忙点头:“赶紧让他进来。”
管家点头,退下。
大约几分钟后,孔余冬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正在吃早餐的左开宇,上前就怒声道:“好你个小子,老子等了你一晚上,你还在这里悠闲的吃早餐!”
左开宇淡淡瞧了孔余冬一眼,说:“怎么,要马上和我分输赢,好啊,我奉陪,来!”
左开宇起身,向着孔余冬勾了勾手指,示意孔余冬放马过来。
孔余冬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而后看着桌上的面包,拿起一块面包就吃起来:“你这人……谁要和你打架分胜负啊,我的意思是我等你一晚上,现在也挺饿的,你别吃独食啊。”
说着,孔余冬赶忙坐下来,继续吃着面包,时不时还斜眼偷看左开宇一眼,担心左开宇主动出击袭击他。
发现左开宇并没有袭击而来,他才长舒一口气,赶忙喝了一杯水。
吴腾看见孔余冬喝水,忙叫道:“孔先生……别喝。”
孔余冬盯着手里的水,骂骂咧咧的道:“不是,吴腾,你什么意思,我连一杯水都不能喝?”
他很愤怒,左开宇不怕他,那是左开宇无求于他。
如今吴腾竟然连杯水都不让他喝,他自然很是不满。
吴腾见孔余冬又喝了一口,指了指旁边的牛奶:“孔先生,你应该喝牛奶的。”
听到这话,孔余冬也才一笑,原来是让他喝牛奶,他摆手说:“我向来不喜欢喝牛奶,就喝这水……只是这水……味道怎么有点怪啊?”
孔余冬看着杯子里面的水,皱了皱眉。
付子轩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孔先生,这是刚刚左少的漱口水!”
听到这话,孔余冬一阵干呕,才吃下肚子的面包被他全部呕吐出来。
……
孔余冬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握紧拳头,他愤恨的看着左开宇,真想冲上去一拳将左开宇给打翻在地。
可昨晚已经证明,他若是冲上去,倒下的不是左开宇,而是他自己。
吴腾的二叔吴家仁赶回庄园,看着孔余冬,忙上前问好:“孔先生,您可终于来了,您来了,老爷子就有救了,您随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家老爷子。”
吴家仁拉着孔余冬的手就要走。
可孔余冬一把甩开吴家仁的手,哼道:“我今天来你们吴家可不是给你家老爷子缓解病痛的。”
吴家仁一顿,愕然看着孔余冬。
随后,他看着吴腾,问道:“吴腾,怎么回事?”
吴腾忙说:“二叔,这事儿我也说不清楚,得问左少的意思。”
吴家仁一愣,左少是谁?
吴腾指了指左开宇,给吴家仁介绍起来:“这就是左少。”
吴家仁盯着左开宇看了半天,完全不认识左开宇。
左开宇自然也盯着吴家仁,心中也清楚,这吴家仁就是去省城请他大爸被他大爸拒绝的吴家老二。
左开宇一笑:“吴少,我可没有其他意思,得问孔先生的意思,我听孔先生的。”
孔余冬一愣,盯着左开宇:“小子,什么我的意思,昨天是你把我叫来这里的,现在问我的意思,你什么意思啊?”
左开宇笑了笑:“我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你来了吴家,就是你定骨手派系不如我正骨手派系啊,毕竟你对我的吩咐是言听计从,让你来就来,恰好证明定骨手派系得服从正骨手派系啊?”
听到这话,孔余冬气得脸色发紫。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左开宇,喝道:“你他妈这是什么歪理,你这样的歪理能服众吗?”
这时候,吴家仁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盯着左开宇,哼道:“你是正骨手,就是省城左氏正骨手那家的?”
左开宇一笑:“没错,左氏正骨手的传人。”
吴家仁赶忙摇头,哼道:“那你怎么和孔先生相比,你们正骨手不行的!”
吴家仁也不扭捏,直接开始帮孔余冬说话。
孔余冬一听,大喜,哈哈一笑:“小子,听到了,别人说你正骨手不行。”
左开宇白了孔余冬一眼,他自然知道吴家仁为何这么说,毕竟他大爸左岳拒绝了吴家仁,因此吴家仁肯定要说左氏正骨手不行。
孔余冬对吴家仁有了好感,说:“你这话说得不错,正骨手派系肯定是不如我定骨手派系的。”
吴家仁一笑:“孔先生,那就请你马上随我走一趟,给我爸定一下骨,如何?”
孔余冬一听,再次拒绝:“不可能,我昨晚就拒绝了,这混蛋惹怒了我,吴腾也不帮我,我很生气。”
孔余冬今天来吴家自然不是给吴家老爷子治病的,而是来和左开宇对峙的,毕竟他代表了定骨手这一派系,不能怕了左开宇代表的正骨手派系。
吴家仁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原因,他盯着吴腾,喝道:“你怎么回事,啊,孔先生为何生气,还不道歉?”
吴腾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