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更加可怕。’然而,吕布没有时间感叹,因为少年的枪法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比试。
少年的长枪如同旋风一般,枪尖擦着吕布的胸口划过。幸好没有受伤,但衣服却被划破了,这让吕布有些尴尬,毕竟这么多部下看着呢。
三招已过,吕布开始反击。少年的枪法越来越凌厉,他必须尽快将其制服。吕布没有躲避,反而迎着少年的长枪冲了上去。少年见状,不禁有些慌乱,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选择拉开距离,利用长枪的优势作战,而吕布却反其道而行之,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长兵器只有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而吕布却不断缩短距离,这让少年的长枪失去了用武之地。少年只能用枪杆格挡吕布的攻击,想要拉开距离,但吕布却死死地缠住他,不给他任何机会。
吕布抓住一个破绽,猛地一脚踢向少年的手腕。少年急忙用枪杆格挡。
“砰!”
一声闷响,枪杆弯曲,少年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
“将军,手下留情啊!”成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担心吕布会弄坏他的宝贝长枪。
少年似乎十分骄傲自己的枪法,被吕布打退,让他觉得颜面尽失,他怒吼一声,挥舞着长枪,如同风车一般旋转起来,带起一阵狂风。
吕布一边躲避着少年的攻击,一边寻找着机会。他猛地挥出一拳,目标正是少年握枪的手。少年眼疾手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吕布的拳头,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吕布收回拳头,顺势抓住了少年的枪杆。
吕布力大无穷,轻轻一拉,便将少年拽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在他额头上又弹了一下。
“啪!”
少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抱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缓过劲来之后,少年跪倒在吕布面前。
“杀了我吧!我玷污了家族的荣誉,已经没有脸面活下去了。”少年语气悲壮,与他稚嫩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吕布闻言,不禁笑了起来。“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试,就要寻死觅活,至于吗?”
少年默默地点了点头。“乌桓人也有这种荣誉感吗?”吕布说着,看向高顺,高顺摇了摇头。
“虽然我现在穿着胡服,但我其实是汉人。”少年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你刚才说什么荣誉,莫非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子弟?”
“你听了我的出身,一定会大吃一惊。”少年故作神秘,吕布却只是笑了笑。他曾与天下群雄并肩作战,什么名门望族他没见过,自然不会轻易被唬住。
“我倒想看看,你是什么来头。”
“你可别吓着,我可是常山赵府的人!”
少年的话让成廉目瞪口呆,但吕布却掏了掏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常山!”
“你是谁?”
“赵子龙!”
“胡说八道!”吕布的手指再次弹在了赵云的额头上,这一次,他用力过猛,赵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败军之将……败军之将……”吕布本来想说“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但一时想不起后半句,只好求助于陈宫。
“将军,是‘败军之将,不可言勇’。”
“对对对!败军之将,不可言勇!”吕布说完,得意地看了成廉一眼,问道:“成廉,你愣着干什么?”
成廉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吕布叫他,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吕布身边,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摇晃。
“将军!将军!将军!”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的枪也没坏,别担心了。”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那小子刚才说什么?”
“他说他叫赵云,字子龙什么的……”
陈宫在一旁补充道:“是字子龙。”
“总之!”陈宫识趣地退到了一旁。
“他不是说他是常山人吗?”成廉对“常山”这个地名十分敏感。常山位于太行山脉和冀州的交界处,严格来说,属于冀州地界。虽然与并州接壤,但并州人对常山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他说他是常山人,怎么了?常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将军你可能不知道,在河北一带,说到使枪,那就要数常山赵家的枪法最厉害了。”成廉是吕布军中少有的用枪高手。但他的枪法只是跟张杨学了几招,然后在战场上不断磨练出来的,虽然实战经验丰富,但他心中始终对正统枪法充满了向往。
吕布并不知道成廉的心思,但他看着昏倒在地的赵云,也不禁点了点头。‘我见过无数用枪之人,但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枪法。只可惜,他还太年轻,缺乏力量和经验。要不要把他收为部下呢?若是好好调教一番,说不定用不了一两年,就能超过成廉。’
吕布回想着赵云的枪法,对部下们下令道:“把他抬到我的营帐里去。”
成廉闻言,斜着眼睛看着吕布,说道:“将军,那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你该不会是……”成廉本来想调侃吕布一句,没想到吕布二话不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