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怎么?还想跑?”吕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我不是……”徐晃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伤势刚好,就想溜之大吉,真当我吕布是好欺负的吗?”吕布冷哼一声。
“那……那我该怎么办?”徐晃无奈地问道。
“怎么办?你既然被我生擒,自然要为我效力,以赎前罪!”吕布说道。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徐晃不服气地说道。
“怎么?你有意见?”吕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徐晃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了。他很清楚,如果再敢顶嘴,吕布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教训他。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徐晃问道。
“你会不会写字?”吕布问道。
“会……会一些,但……”徐晃不知道吕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会算账吗?”吕布接着问道。
“略懂一二……”徐晃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那就去帮陈宫处理军务吧!”吕布大手一挥,替徐晃安排好了“工作”。
就这样,徐晃稀里糊涂地成了吕布的“文官”,与陈宫一起,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工作”。
贾诩挑选了十七个村庄,派遣老兵前去宣传新政,并劝说那些流落在外的胡汉混血儿迁入城中居住。
老兵们按照贾诩的指示,向村民们讲述了胡汉混血儿的由来,以及吕布推行新政的良苦用心。
事实证明,貂蝉的建议非常有效。村民们得知那些胡汉混血儿也是匈奴人暴行的受害者后,对他们充满了同情,原本的排斥心理也减轻了不少。虽然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完全接受他们,但至少,人们开始试着去理解他们,接纳他们。
劝说胡汉混血儿迁入城中居住的工作,也进行得异常顺利。
朔方县境内,总共只有几十户胡汉混血儿。近年来,随着各地盗匪横行,那些被匈奴人掳走的妇女和她们的孩子,也成了人贩子眼中的“香饽饽”。
因此,当他们听说吕布愿意为他们提供庇护,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时,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只有几十户人家,但吕布还是特意安排了呼蛮和张辽共同管理,让他们相互监督,相互合作。
蔡邕亲自为这个新成立的聚居地题写了“朔方匈奴部”的牌匾,这块牌匾,在日后也成为了吕布的一大助力。
在贾诩和沮授的指导下,吕布军的将士们开始学习兵法,操练阵法。由于大部分士兵都不识字,所以他们只能在实战中学习,在演练中成长。
吕布军的将士们,白天操练,晚上耕种,生活虽然艰苦,却也十分充实。
赵云担任了武艺教头,将“常山赵氏”的家传枪法传授给士兵们。他精湛的枪法,令士兵们叹为观止,纷纷拜师学艺,一时间,军营里热闹非凡。
就这样,时间飞逝,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朔方县,吕布军营。
这日午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贾诩和沮授在营帐中下棋,吕布和貂蝉坐在一旁观战。
吕布看了一会儿,便失去了兴趣,他摇摇头,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这棋有什么好看的?”吕布一边嚼着菜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他用手胡乱地擦了擦嘴,又抓起一把菜根塞进嘴里。
貂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将军小声点,这盘棋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果然,沮授落下一子后,笑着对贾诩说道:“文和兄,该你了。”
沮授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显然,他已经胜券在握了。然而,贾诩却面不改色,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棋盘,手中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文和兄,你怎么了?”沮授见贾诩迟迟没有反应,忍不住开口问道。
贾诩没有说话,只是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营帐中显得格外清晰。
“妙!妙啊!”沮授见状,忍不住拍案叫绝,“文和兄这一手,真是神来之笔啊!走走走,我们去喝杯茶,再接着下。”
“好,正有此意。”贾诩笑着说道。
两人起身离去,留下吕布和貂蝉面面相觑。
“不就是下盘棋吗?至于这么激动吗?”吕布不解地问道。
“将军,您有所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棋局,而是两位先生在斗智斗勇啊。”貂蝉解释道。
“斗智斗勇?下棋也能斗智斗勇?”吕布更加疑惑了。
“当然了,这棋盘就如同战场一般,黑白两子,就如同两军对垒。每走一步,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否则就会满盘皆输。”貂蝉耐心地解释道。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战场上,瞬息万变,哪能像下棋这样,慢慢思考?”吕布还是无法理解。
“将军,您有所不知,下棋虽然不能完全模拟战场上的情况,但却可以锻炼人的思维能力和判断力。而且,通过观察对手的下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