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皇宫了?”
江慎被她的神态吓了一跳,有些发怔地点头:“属下再三确认过,是不会错的。属下离开西域的时候,那位亲王也动身离开了。恐怕是渝北的皇帝很清楚这位亲王跟西域王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非常人可及,且这位亲王尚未娶亲,孑然一身。否则也不会让一个亲王去做人质的,所以,如今如果想要见到这蛊王,恐怕要通过渝北了。”
赵轻丹看起来失魂落魄。
慕容霁睨了她一眼,有些安抚意味地开口:“王妃也不用这般担心,虽说安盛边境跟渝北偶尔发生摩擦,但都是些小打小闹,并未伤及根本。两国至今已休战三年有余,此前渝北的使臣还来过我朝出访意图合作,这关系总归不算太坏。”
江慎也连忙附和:“是啊,而且回来的路上见到几个班师回朝的铁吾军兄弟,听他们说起傅山……”
他提到这个名字,语气难免小心翼翼了下来。
“听说傅山快要成为渝北的驸马了,虽然属下不太清楚内情,但是傅山应该不是那种卖国求荣的人。若是他知道王爷的情况,让他以驸马的身份在渝北说点什么,会不会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