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行军打仗哪有绝对的结果,不到最后一刻总是无法确定的。我们赢了当然不必管前因后果,可要是处于劣势的话,将事情查清楚也好跟安盛讲和,驸马说的不无道理啊!”
傅山的确是这个意思。
执王依旧忿忿不平:“洛善,你不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太过维护了吗!他归根究底都是安盛人,是罗雀的亲信,之所以娶了你也是你强留的,留住了他的人可未必留得住他的心。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没看出来人家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吗?”
洛善被他说的一肚子火气,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她的痛楚反复凌迟。
她恶狠狠地瞪着执王:“王兄若是一到凤阳就生事,那就休怪我这个做妹妹的以后不跟你走动了!我与驸马既为夫妻,便是一体的。你折损他,不就是在羞辱我么!”
见她态度坚决,执王只得讪讪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