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着一肚子的话,想说又不敢说。
赵轻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了,皇上才能替你做主,替于家做主啊。不然在我们心里,于将军恐怕真的有见不得光的罪行,你是因为知道内情,心虚了才会中招。那么往后皇上又怎么能放心将那么大的摊子交给于将军呢。唯有你如实说了,我们弄清楚原委,才有商榷的余地。”
于夫人小心翼翼地看了赵轻丹一眼,哆哆嗦嗦地开口:“臣妇,臣妇是听梁大人说,家夫可能牵扯到孙老将军被人谋害一事中。当初有一个自称是军中副都尉的人跑到京城,说要状告家夫谋害老将军,但是臣妇愿意以性命发誓,这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