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看温媛还是很犹豫,“你收下吧,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还得回去嫁给那个已经有五个姨太太的老秃顶了。”
“好吧。谢谢你了。”温媛点头。这个人情自己记住了。这朱雀以前到没发现话这么多,以前总感觉她对人淡淡的,不过可能是因为婚约的事情吧,这下婚约没有了,人一下子就开朗了许多。
朱雀笑了笑,“温媛姐,这粥已经不烫了,我喂了喝了吧?”
温媛这下才感觉到自己也确实是饿了。“不用了,你给我吧,我自己来。”
朱雀将碗递给温媛,温媛几大口就将粥全部喝完了。
“我娘之前告诉我,当一个人不开心时,就想想其他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会好很多。温媛姐,孩子这个事情,强求不得,都是缘分,所以你还是不要折腾自己了好吗?”朱雀温柔地说。
温媛突然感觉自己确实太不理智了,伤心的不止是自己一个人,沈文德也是一样的伤心,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安慰过沈文德。
“嗯,我懂得。”温媛点头。
朱雀又说,“我看文英的指甲很好看,她说是你做的,温媛姐你能帮我也做一
个吗?”
温媛笑了笑,果然女人都是爱美的啊,不管在什么时代。“当然可以。”温媛指了指放在梳妆台前面的小罐子,“帮我把那个罐子拿过来吧。”
按照之前的步骤,温媛成功的将颜色染在了朱雀的手指上。这次她染了好几次,朱雀比沈文英更适合深的颜色。大红色的指甲让朱雀看起来气场很加的强大了。
“好看吗?”温媛问。
朱雀点了点头。“我很喜欢。”朱雀没有告诉温媛,素来只有宫里面的娘娘才能够染指甲的,她也只是随着慕容文青进宫的时候看见过几次。
“我觉得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的。”朱雀帮温媛将罐子放到一边。“好了,天色不早了,温媛姐我先走了。”
“嗯。”
朱雀将空碗拿给沈文德。
沈文德还是很吃惊的,“你怎么劝的,我可是说了很久都没有用的。”
“你可以转移一下温媛姐的注意力。”朱雀对沈文德笑了笑,离开了。
一间偏僻的屋子。
“老张,我不相信你以你的本事能看不出来那个女人的秘方?”蔡阿姨生气地骂道。
老张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为什么骗你?骗你有什么
好处?”
“你就是看上那个狐狸精了,你就说你是不是!”蔡阿姨丝毫不退让。
“你够了啊,温姑娘好好的一个人,你怎么总骂别人?她对我们不好吗?你怎么还不知足?现在她的孩子掉了,我不相信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老张气的使劲地一拍桌子,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蔡阿姨也不是吃素的,“好啊!我就知道,我们在一起几十年了,你从来没有像刚刚一样对过我,你就是看上她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个不要脸的”
老张实在受不了了,他推开蔡阿姨走了出去,蔡阿姨看见老张的背影吼着,“好!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老张从家里面走了出来,但感觉耳朵里面还是一直有嗡嗡嗡的声音。
“真是要死了!”老张在耳朵边挥了挥手,“受够了我!”
老张静静地坐在一条小溪旁,享受这难得的安逸时光。老张其实已经把步骤都记下来了,但他之前就不怎么想去偷火锅的制作方法,现在温媛的孩子又没有了,跟自己多多少少是有关系的,老张内心更加地内疚了,“何必呢?好好过这
样的生活不好吗?”
火锅店的停业让很多人议论纷纷,几天的时间大家都知道火锅店的老板滑胎了。
现在温媛走出去,总能接受到无数个同情的目光。温媛也很无奈。喝了几天的大补汤药,温媛已经觉得身体好多了。而且之前那股奇怪的味道也消失了,难道真的是怀孕的问题?
火锅店准备重新营业的前一天,沈文德找到温媛,“明天你还是先别去了吧?”
“我身体已经养好了,没事的。”温媛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在家养的这几天,感觉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文德,你过来。”
沈文德走到温媛的身边。
温媛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荷包。“送给你。”
“这是什么?”沈文德还以为是一块破布。仔细展开才发现上面还绣了一些花纹,嗯可能是鸭子吧。
“荷包啊!”温媛笑嘻嘻的说,这个荷包之前自己一直没有勇气送给沈文德,害怕被嫌弃。“喜欢吗?”
“嗯,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沈文德轻轻地抚平荷包的褶皱,“是文英教你绣的吗?”
温媛很开心,难道沈文德觉得自己
跟沈文英绣的很像?
“可是为什么要教你绣鸭子呢?”沈文德感觉很不能理解,难道鸭子是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温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文德,我绣的鸳鸯。”
沈文德感觉脊背发凉,“嗯,其实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刚刚只是想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哈哈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