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立即从车上下来,抬手朝玉书打过去,被玉书扼住手腕甩了出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车夫都没来得及喊一声。
婢女终于慌了:“大胆!你竟敢得罪许大将军嫡女,不要命了吗?”
玉书原本不想惹事,听到她说“将军府嫡女”,眉心微动,嘴角勾起:“许将军嫡女?”
“知道怕了就滚开!”婢女嚣张道。
玉书不屑的笑道:“听闻许将军嫡女早在五年前便去世,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假货,敢自称嫡女?”
他的胸中不自觉的燃起杀意,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庶女,居然敢如此嚣张!
要不是阁主再三强调过,她的仇要自己爆,他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杀了她!
“你放肆!”马车里的人终于坐不住,愤怒的掀开轿帘怒喝一声,尽显正派嫡女的威仪,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
许锦刚刚在凌王府吃了闭门羹,眼下正是满肚子怒火。
“你可知,你要是得罪了我,在整个京城都会吃不了兜着走!”许锦怒道。
“是么?”玉书轻笑一声,看向许锦的眼神却十分冰凉,像是一条毒蛇一般。
许锦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有些骇然的看着他。
看他穿着和肩上
背的菜肉,分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罢了,为什么会让她有一种被死神凝视的感觉?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看着他们对峙。
言语中还提及关于嫡女的事情。
许锦这些年好容易打造出“嫡女”的尊贵,哪里能容忍被贱民质疑,立即想到眼前这人就是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给我让开!”
玉书往旁边走一小步,站在路正中完完全全挡住了她的马车,挑衅的一笑:“好啊,跪下给我磕个响头,大喊三声爷爷我错了,我就让你过去。”
周围人一片哄笑声。
许锦完全绷不住了,她跳下马车,盛气凌人的指着玉书:“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贱民罢了,本小姐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你竟敢对我如此不敬!”
许锦遇到别人挡路的事情,早被车夫两年带爬的去了将军府找人。
此时,恰好将军府的孙护卫带着人来。
围观群众如同潮水一般散开,许锦看到侍卫来,心中安定了许多,得意起来:“现在你要是跪下给本小姐磕头,本小姐倒是可以考虑原谅你。”
见玉书站在原地不动,许锦脸色变了:“来人!将他给我绑起来送到京兆尹府,就说他要刺杀
本小姐。告诉高大人,本小姐要让他一辈子出不了大牢!”
孙护卫大声应一句,大手一挥,便要将玉书抓起来。
许锦抱着手臂看眼前的好戏,同时看着周围惊恐的民众,心中只觉得无限的痛快。
孙护卫是跟随许大将军上过战场的,他的功夫毋庸置疑。只要他出手,面前这个人绝对会痛哭流涕的来求自己!
但是下一刻,许锦惊呆了。
玉书将肩上装食材的袋子扔到天上,出手便朝孙护卫的胸前打去,脚下也不停,一脚一个踢飞了两个护卫。
只是转瞬之间,三人就都倒在了地上,一个捂着胸口吐血,一个捂着胳膊,还有一个已经不省人事。
玉书伸手接住袋子,摸了摸没有断掉的黄瓜。
这可是阁主指明要买来敷脸的。
许锦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吓傻了,她步步后退,靠着马车壁上,退无可退,只得大着胆子:“你别过来!我是许大将军的女儿,我是大将军的嫡女!我父亲守卫边关赫赫战功,你要是伤我,将军府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啊——”
一声惨叫,许锦也被踢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还想起身,又被一脚踩在背上,再次重重吐血。
“不
要,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许锦满脸泪水,苦苦哀求着。
不过是个贱民,怎么会这么嚣张?连将军府都不怕吗?
玉书弯下身子:“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还要你,活着受苦呢。”
他一脚下去,许锦仿佛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围观众人纷纷大乱,四散而逃:“杀人了!杀人了!”
而许锦的婢女,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玉书鄙视的看一眼人群,他怎么可能杀人呢?阁主可说过,杀人是犯法的,不能随便杀人。
他不过是让她十天半月下不来床而已。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阁主暂时解气。
凌王府。
许小落想了一会儿,逐渐明白了。
这大概就是他那个哥哥或者弟弟的房间,原来娘亲的另一个孩子也是个男孩子,而且跟自己很像。
看王府里其他人的表情,他们好像真的把自己认成了那什么世子。
许小落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顿时明白了是什么一回事。
等自己的小兄弟回来,他们迟早就会发现抓错了人,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这是什么回事,他一定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小落想清楚之后,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