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桐站在外头,哀声长叹,这下可好,连他自己也摘进去了。
白千帆藏不住事,走到墨容澉跟前,劈头就问,“王爷为何削了杜提督的职?他如今变成这样,王爷不内疚么,怎么还落井下石?”
她进来,墨容澉心里是欢喜的,可万万没想到,她一开口竟是说的这个。瞬间那脸就垮了下去。
“你听谁说的?”
“甭管我听谁说的,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她板着小脸,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除了皇帝还谁敢这样同他说话,墨容澉气得不行,倒不是因为她这态度,而是她竟然为杜长风说话,她心里还是向着他的。
他大怒:“放肆,反了不成!爷儿们的事,几时轮到你来过问?”
“别人我可以不问,杜长风我非问不可!”白千帆象只小斗鸡,扯着脖子同他喊,气势一点也不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