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朕?”
魏仲清吓得卟通一声跪下,头磕着地面:“臣不敢,臣罪该万死!”
皇帝其实很不喜欢他们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喊罪该万死,他不过问句话,哪里就罪该万死了?
“起来说话,”皇帝瞟了他一眼,“你觉得朕有病?”
魏仲清诚惶诚恐:“臣指的是皇上的头疼病。”
皇帝微
沉了脸,“此事不必再议,朕有良方就行。”
“皇上的良方其实就是逃避,您这样下去,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皇上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月桂对皇上没有作用了,皇上该怎么办?臣知道皇上不爱听,但人死不能复生……”
“放肆!”皇帝怒了,喝道:“给朕滚出去!”
魏仲清吓得趴伏在地上,不停的哆嗦着,却坚持把话说完:“王妃若是知道皇上这样,便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
“混账东西!”皇帝抬腿就踹,怒喝,“把他拖出去,杖毙!”
立刻有两个禁卫进来,把魏仲清架了出去,郝平贯赶紧跪下求情:“皇上,您不能杀魏医官,他是大胆,可忠言逆耳,都是为了皇上您啊……”
皇帝喘了两口气,平复下来,“朕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来,不过念在他往日有功,改打十大板,以示惩罚。”
郝平贯松了一口气,赶紧跑出去传话。
皇帝站在窗边,看到魏仲清被架到外边,禁卫立刻松了手,很是客气的做了手势让魏仲清走在前边,他身边这些人都是知道的,打南边跟回来的人是他另眼相待的,甭管犯了多大的错,都罪不至死。他护着他们,就象护着那些兔仔,因为心里总还存着一丝侥幸,想着有一天白千帆回来了,看到所有的人都齐齐整整的,一定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