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找借口跑了,宁伯伯和她爹不一样,他不擅长说假话,也挺为难他的。
她闷闷不乐的回了家,吃完饭,一个人坐在天井的台凳上,托着腮,望着半空的月
亮出神。
贾澜清从廊上路过,看到她,下台阶走过来,“小朵,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贾小朵焉焉的眨了一下眼睛,没说话。
贾澜清最疼这个妹妹,便坐下来,“怎么,有心事,告诉哥。”
贾小朵惆怅的说,“连爹和宁伯伯都帮不了,哥哥就更不行了,毕竟你是个文官。”
贾澜清笑着说,“小朵,解决事情,跟文官武将无关,跟这里有关,”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哥哥这么聪明,一定能帮你想到办法的,说吧,为了什么犯难?”
“哥,我想当侍卫。”
贾澜清一听就明白了,怪不得说爹和宁伯伯都帮不了,两位都是东越数一数二的权重之臣,但这个事确实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他们没有权力更改祖制。
他知道当侍卫是妹妹的夙愿,以前没往心里去,是因为觉得妹妹还小,但经过黄金劫案,他倒觉得可以让小朵去试试。
“小朵,哥哥帮你想办法试试。”
贾小朵眼睛一亮,“连爹和宁伯伯都说不行,哥有办法?”
贾澜清笑,“这件事你找错了人。”
“那应该找谁?”
“侍卫的制度是谁定的?”
“皇上。”
“对啊,皇上能定制度,当然也能改制度。”
贾小朵恍然大悟,高兴的说,“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