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目光如炬,直逼他遮住的地方,“不想要地皮,我可以帮你!”
薄英范后背一寒,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讹他们一笔。
等待过程中,宁时鸢事无巨细把上午在看地皮时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语气平淡,薄宴礼自动脑补。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在几人旁边停下。
“谁报的警?”
王绍连忙带警察勘查现场,顺带添油加醋说了宁时鸢受委屈的事。
两名警察立即让局里同事把男销售的消息调取出来。
一核对,两位民警对视一眼,把车上戴着手铐的一人带下来,“看看,是不是他?”
同一时刻,上官家。
“我不想看见她!”
听到上官濯毫不犹豫说出‘请她进来’几字,上官苒暴怒出声。
她现在已经完全确认让自己毁容的罪魁祸首,就是宁栀柔,自然见不得她出现。
上官濯没看她,径自离开。
“你站住,你不准见宁栀柔!”
上官苒气得不轻,跟在上官濯身后一同下楼。
宁栀柔打扮得清纯可人,见到上官濯,连忙上前。
“苒苒在家吗?我听说她最近精神不太好,所以来看看,她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