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人的林安安一脸委屈地看向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张伍,指着自己脸上的血迹道,“都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想自保。”
张伍:“……”我并不瞎谢谢!
你居然还委屈上了,把人气吐血又打飞了,还倒打一耙,要不是我全程旁听,差点儿就要信了你的鬼话。
突然觉得陈飞越有点可怜是肿么肥四?
“睦睦!你看嘛!那个坏人欺负人家了啦!”林安安转头就嗲声嗲气地对齐睦撒起了娇。
齐睦宠溺地笑了笑,给她施了个清洁术,“以后看到坏人直接打飞,他就欺负不到你了。”
张伍:“……”
传说齐公子人品端方,胸怀宽广,乃修真界正道楷模,e……
果然传说不能信,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睦睦!人家最近天天忙着安和园的事儿,太久没跟人讲道理了,刚才是不是没有发挥好啊?须不须要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再来一次啊?”
张伍:“??”您管那叫讲道理?大可不必,谢谢您呐。
齐睦:“发挥得很好,他已经被你说服了。”
张伍:“……”神特么说服,债见……
“林大人!齐公子!若是没有其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张伍对林安安和齐睦施礼道。
说好的有点事想问问,结果只是为了来气人,想必是不会有什么正事了。
他要离这两人远一些,以免他们心血来潮要跟他讲道理。
“嗯呐!张大人慢走。”
被齐睦夸了的林安安心里美滋滋的,跟张伍告别都没能把视线从齐睦脸上移开。
自从朝会上把齐睦逼哭后,齐睦似乎更纵容她了。
怎么办?
好想再欺负他一下。
张伍觉得自己再多待一刻都有可能被狗粮噎死,无语地朝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兵士带陈飞越离开。
谁知,一众人走出去没多远,后面又传来林安安的声音。
“诶诶等、等一下张大人,不好意思啊!一激动把正事儿给忘了。嘿嘿能不能把这个陈、陈、陈……哎呀算了,想不起来陈什么玩意儿了,就刚刚那个吐血的,再借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放心,陛下那里若是怪你回去晚了,你就报我名儿,一准没事儿。”
张伍一言难尽地看了看陈飞越那张似乎又要吐血的脸,无奈地点了点头,“林大人请便,给他留口气就行。”
“哈哈哈张大人多虑了,我只是找他聊聊天而已,死不了。”
林安安再次走到陈飞越面前,“被你抓进城的灾民在哪里?”
险些被她气死的陈飞越哪里还愿意好好沟通?
他一扬下巴,眼中满是恶意地笑道:“哈哈哈,已经杀了,想见他们,你就去地下见吧!”
“啧啧啧!看把你能的,占这么点口头便宜就能让你乐疯啦?我要不是忙着办正事,怼你一天不带重样的。你要是想见识,等你先去刑部走一遭回来再约,不然给你气出个好歹,我不好向张大人交代。”
“你、你……”陈飞越气得嘴唇发紫,可双臂被人架着,丝毫动弹不得。
“哎呀别你了,都说了说正事儿,正经点行吗?”
“别动不动就给我看你那猪肝色的脸好吗?拜托真的很影响观瞻的亲。”
“你看看你,聊个天都婆婆妈妈、七弯八拐说不到重点,难怪做不稳禁卫军统领,你说说你,但凡成点器,都不必劳烦我百忙之中还要来帮你接管禁卫军,收拾烂摊子啊!”
“哎!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啊!”
“噗——”
陈飞越再次喷出一口老血。
但这一次,林安安很轻巧地躲开了。
“哈!幸好我闪得快,不然又被你这居心不良的贼子偷袭到了。”
“我跟你说,你现在已经不是禁卫军统领了,你一个罪臣敢偷袭朝廷命官,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念你这次并没有对我造成多大的损伤,我就暂且不追究了。”
眼看陈飞越的脸色又有往猪肝色发展的趋势,林安安赶紧出声警告,“你别再喷了啊!有人攻击我,我是一定会还手的我告你,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啊!我忍你一次已是不易,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