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何说起。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因为，顾瑾寒说的让他没有办法反驳。
“你说得很对。”泽光突然开口了，声音很平和，听不出半点清晰，“w从来不顾念什么兄弟情，即便他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有兄弟有父母，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泽光看向顾瑾寒，一脸冰冷，“顾瑾寒，你可以站在叶幽幽老公的角度来恨w，但是如果作为兄长的话，你没有一点资格恨他，因为一出生就中毒的人不是你，你根本不知道这二三十年，他每次毒发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十几岁了，已经学会隐藏痛苦了，但是，有时候，他也会有忍受不住的时候……”
泽光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继续道：“还记得白堡后山养的那些狼吗？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养他们吗？因为在毒发的时候，为了让自己忘记那种疯癫的痛苦，他和狼群搏斗，一次又一次和死亡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