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寒面上的表情顿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
白祈言回想着先前钟灵对他说的话。
“她说你是个坏人，是真的吗？”
云疏寒问道：“那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
白祈言说完这一句，又顿了一下。
“但如果你说谎，我能看出来的。”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其中找出说谎的痕迹来。
按照目前云疏寒愧疚值的上涨幅度，只要云疏寒对他说谎，那愧疚值是一定会上涨的。
云疏寒眼神放空，似乎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
“站在她的角度上来看，或许是真的。”
白祈言：“！”
白祈言满脸震惊，似乎难以置信。
云疏寒抚摸着他的发丝，低声说道：“这是我跟我母亲之间的事，不应该连累你。”
“不对！”
白祈言想也不想的说道：“这不是你跟你母亲之间的事，这是alpha与oga之间的事！如果你也觉得alpha就该高人一等的话，那我就不会再爱你了。”
他记得很清楚，鬼王大人绝不是这样的人。
冥司无法插手人间事，但却能决定他们来世投什么样的胎。
在鬼王大人眼中，无论是上三道的天人道、阿修罗道、人间道，还是下三道的畜生道、恶鬼道、地狱道，众生都是一样的。
这辈子你高高在上，但欠的债，终归要还。
如果云疏寒从本质上觉得alpha高人一等是应该的，那只能说明他根本不是他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