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些小姐们与那些男宾相隔甚远。
殷玉灵远远的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呸!谁会喜欢他那样的登徒子!禽兽!”
其他人:“……”
“玉灵,慎言!”
“是啊,你怎么敢说这种话?不要命了不成?”
“摄政王殿下身旁虽然跟了个男子,但……但也未必是咱们想的那样,没准是摄政王殿下的好友、是哪家的小公子呢?”
白祈言其实衣着相貌都十分不俗,如果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必然也是一位贵公子。
只可惜,但凡他与段疏寒在一起,两人之间就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气场。
单凭这种气场,就能让人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殷玉灵闭上嘴,不再说话。
她当然已经认出了白祈言的身份。
但她觉得,陛下能来这种地方,必然是受了摄政王威逼。
若她将陛下的身份点破,岂不是更加让陛下难堪?
该死的是那摄政王,可若是让人知道了这些事,受耻笑的必然是陛下。
白祈言一路到了别院里面。
高台上,衣裳单薄的舞姬翩翩起舞。
另一边女宾席面,戏台子上的戏子正咿咿呀呀的唱戏。
来往奉酒的侍女也都是个顶个的美人。
很显然,在他们来之前,这些纨绔们玩的的确不错。
只是因为段疏寒的突然到来,而让他们拘谨了不少。
段疏寒给请到了主位,白祈言自然坐在他身旁。
作为东道主的单子濯笑着为段疏寒倒酒。
“殿下,上面跳舞的是红袖阁的魁首心月姑娘,掷千金才能换她入府一舞,至今还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