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性子有多么烈,顾振东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今天不答应把玉佩给她,那他是真的可能会失去她,而且是永远。
不过,真的把玉佩交给她,他又心有不甘,总不能真的看她去死吧?
顾振东心思一转,望着明媚的脸,心里立刻有了主意:“玉佩现在不在我的身上,我看那块玉佩挺邪乎的,又听明皓城说里面封印着邪灵,就找有道行的人去消灾了,最迟明天一早给你送回来!”
“我不信你的话,这玉佩是邪物,没有人敢接这活儿,顾振东,你现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顾振东被明媚逼得急了,也有些烦躁的反问她道:“那你想我怎么做?要怎么做你才会信?”
“我要你现在开车带我去要那块玉佩,你不是说找人消灾去了吗?那你现在去给我要回来。”
顾振东才不会傻到带着明媚去呢,去了,不等于暴露了假玉佩的事吗?
“你别去了,这么晚了,去了也不好,我现在开车去拿,你等我!”顾振东微微吐了口气出来,转身要走。
明媚哪里肯放他走,趁他没出去之前,她果断的大声吼道:‘你不带我去,我死给
你看你信不信?’
顾振东回头看了一眼明媚手腕上的手铐,眼神里,带了几分挑衅:“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你要是能打开这手铐,我就带你去!”
“好,这是你说的!”明媚转身抓住手铐的一头,狠狠的拽了几下,由于大床是木质的,虽然是实木,但毕竟明媚的力气大的惊人,没几下,这床,就有点要被明媚拆了的趋势。
但与此同时,明媚的手腕,也因为用的力气太大,而被拉扯的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摩擦出了血痕。
“够了够了,别弄了!”顾振东眼见明媚的手腕出了血,顿时心疼的连忙上前,掏出钥匙给明媚打开了手铐。
“你特么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吗?疯了!”顾振东一边小心翼翼的帮明媚除掉手铐,一边找湿巾帮她擦腕上的血。
明媚刚才用的力气太大了,以至于此时的手腕,血肉模糊的,看着都渗人。
虽然她的手腕正惊人的速度在愈合,可刚才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顾振东还是不想再看第二遍。
等明媚的伤口彻底愈合好之后,顾振东有些烦躁的扔掉手里的纸巾,发狠的瞪着明媚:“你为了那个男
人,就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明媚一怔,望着顾振东那暴躁的脸,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去说道:“这不是感情的问题,是人心,云琛为了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不能没有良心。”
“好了好了,我服了你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顾振东是真的对明媚没了脾气,最后只好妥协了下来。
他就纳闷了,这世界上怎么有性子这么固执的女人了?如果她的这份固执,能用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该有多好?
开车带明媚去城郊的路上,顾振东心情低落的看了明媚一眼:“如果躺在病床上的那个是我,不知道你此刻在做什么?”
明媚抬头看了顾振东一眼,但见他满脸的失望,她心里一梗,连忙开口安慰他道:“如果是你,我也一样的,振东,我真的希望你能明白,欠了云琛的,就得还,我既然允诺了你会和你好好过日子,也必然会信守承诺,但你不要这样对待云琛,这对他不公平。”
顾振东握了握手心里的方向盘,低声解释道:‘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你爸爸都跟我交代了,这块玉佩会要了你的命,既然如此,我怎么可
能让你置身危险之中而不管不顾?’
“振东,不是你想的那样,释放云琛的魂魄是有这种可能,但只是不到一半的几率,你不要太担心,就算是有危险,我身上有龙蛊,它会保护我的。”
“算了,我不问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顾振东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明媚不要再解释了,她就这样,定了的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觉得自己就已经够倔了,结果这女人比他还倔,还固执。
可偏巧的,就算是知道她性子倔,没商量,可他就是心里挂着她,念着她,怎么都舍不得放开她。
二人驱车来到朱山师傅的那栋巷子口时,已经是晚上四点多,这巷子本就地处偏僻,白天从这里经过,都有些瘆得慌,更遑论是晚上。
顾振东打开大灯,故意把巷子的路照明亮一些,然后一点一点的往里开去。
刚进巷子口,前方突然开出来一辆黑色的私家车,这私家车形色有些匆忙,巷子口又窄,两辆车互相交错的时候,还差一点刮蹭到顾振东的车。
顾振东心情本来就差,这下子火气就更上来了,他打开车窗,对着那辆乱开车的车主
骂道:“妈的不会开车啊?”
对方的车听到顾振东的叫骂声,稍微停了一下,但没敢下来人,而是快速的侧开顾振东的车,然后迅速上了道,开走了。
明媚只想要回玉佩,不想惹事,就拉顾振东一把,小声劝他道:“先别闹了,去要回玉佩要紧。”
顾振东怕明媚知道自己造假玉佩的事,就将车子停在了那栋木门的前方,打算自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