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实则是为了开解。
十七弟果真瞧出他所烦忧之事,但他却不愿多谈。
昏昏沉沉间,皇帝沉沉睡去。
次日日上三竿,皇帝方才起身,众人已在忙忙碌碌打点行装。
洗漱完,用过早膳,皇帝只觉少了些什么。
思忖片刻,才发觉,往日这时,都是晏宁叽叽喳喳地与自己同进早膳,今日太过安静了些。
又想起昨日分别时,晏宁的话。
“明日四爷启程,山高路远,唯望珍重,恕晏宁不便相送。”
思及此,皇帝只觉心口一滞,起身来到殿外,扬声吩咐道。
“若收拾好了,便早些启程吧。”
果郡王与慎贝勒也觉着奇怪,今日启程回京,未见晏宁姑娘相送不说,连皇上亦对其只字未提,甚至吩咐提前出发。
巳时三刻,仪仗整顿完毕,皇帝翻身上马,却是迟迟不见下令出发。
果郡王与慎贝勒却是知晓内情,心知皇兄在等人,自是沉默不语。
巳时末,皇帝回头忘了眼空无一人的宫墙,终是下令出发,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