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说呢,听说贵妃病了几日,温宜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亲自衣不解带地侍奉,端姐姐很是感动。”
“孩子吗,自然是谁养着跟谁亲近的。”夏冬春接话道。
二人正闲话间,忽见沈眉庄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是谁惹到你了?”敬妃温声开口问道。
“自然是咱们的好皇上。”沈眉庄愤愤道。
敬妃抬手挥退下人,询问般看向沈眉庄。
“鄂敏的罪定下了,却只有贪赃枉法,欺君罔上,竟丝毫未提他诬告同僚一事,也并未提起要如何安置甄家。”沈眉庄气愤不已。
“既定罪了,判决可下来了?”夏冬春问道。
“革去官职,抄家流放,但却只流放鄂敏一人。”沈眉庄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