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停电了,何雨柱不知道该不该去上班,而且他的工作是小灶,去不去更是不知道。
一出门,寒风入骨呀。
“这个年代冬天都这么冷吗?”
何雨柱冻的直哆嗦,尤其是脖子这一块。
“傻柱的围巾放哪了呀,不行了,今天如果不上班得去商场买一条,不然脖子都得出冻疮。”
何雨柱刚走,秦淮茹从医院回到四合院,昨晚她一直在病床照顾她儿子,一个夜晚都过去了,棒梗还是没有苏醒,也渐渐的增加很大负担。
她这次回到四合院是收拾一下被子,专心致志照顾棒梗。
一回到家,贾张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怒喷起来。
“你去哪了,一晚上都不回来,是不是去勾汉子了?”
“我告诉你,你嫁给了贾家,一辈子都不能离开!”
说完,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喊。
“东旭呀,你看看你娶的媳妇呀,不管我呀,昨天我饿了一晚上呀!”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撒泼的模样,这么多年以来是一直没有改变,动不动说什么一些恶心的话。
“妈妈,我饿。”
“妈妈,槐花饿。”
两个闺女昨天除了中午吃了一些窝窝头,晚上贾张氏是一点饭没做,秦淮茹上一个月工资买了很多白菜囤在地窖里,就这样,贾张氏都不乐意给两个孩子做一顿饭。
看着两个闺女饿肚子,秦淮茹也不好受。
“饿饿饿,就会喊饿,你们两个小姑娘都不会去做饭吗?”
一个四五岁,一个两三岁,小当站起来也就比灶台高一些,槐花还没有灶台高,是做饭呀还是煮自己呀。
秦淮茹现在还有些害怕贾张氏,一点也不敢反抗,只能安抚两个闺女。
“妈现在给你们做饭,你们哥哥还在医院呢,中午你们就简单吃一些窝窝头,等晚上妈回来给你们熬棒子粥。”
一听到棒梗住院,贾张氏立马站起来,拉扯着秦淮茹衣领:“我孙子怎么了,你跟我说,为什么住院?”
秦淮茹也是简单说了几句,贾张氏坐不住了。
“什么,我孙子在轧钢厂保卫科得了低温症,难道你们轧钢厂就不负责任吗?”
贾张氏十分愤怒,当即打算去轧钢厂闹去。
秦淮茹立马阻拦:“妈,棒梗是偷东西被送进去,你现在去闹,万一我没工作怎么办?”
“那也不能让棒梗平白无故躺在医院,还得咱们拿钱,凭什么!”
贾张氏当即推开秦淮茹。
“你不去,是因为你没本事,当初你要是把七块钱交了,棒梗现在至于躺在医院吗?”
秦淮茹柑橘天大一个锅盖在脑袋上,她苦笑一声:“妈,你可以去闹,但你要想清楚,轧钢厂会不会给钱不知道,但可以清楚一点,你一旦去闹,我就会被开除,到时候别说七块钱了,就是你吃的止痛药都没有了!”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养活一家五口人完全可以,但贾张氏成天吃止痛药,而且止痛药还不便宜,她不敢去医院买,只能去轧钢厂医务室找大姐去买,因为能够便宜不少。
几乎一个月大头都花在贾张氏吃止痛药上了。
不买还不行,秦淮茹不想买,可贾张氏糊弄玄虚,不是叫魂就是在叫魂路上。
秦淮茹害怕贾张氏这一操作影响到三个孩子,没办法一个月几乎买止痛药都得几块钱,而且还得每个月要给贾张氏几块钱零花钱。
贾张氏迈出去的腿收回来,她不是害怕秦淮茹没了工作,而是害怕没了止痛药。
“我就是说说过过嘴瘾,哪能让你丢了轧钢厂工作呀,等一下我也去医院看看棒梗。”
等到秦淮茹做好饭,她对贾张氏讲:“妈,等一下去医院,中午你得回来,两个闺女没人照看不行。”
贾张氏吃完几片止痛药,答应下来。
秦淮茹收拾一些棉被,带着贾张氏离开四合院。
“对了,淮茹,棒梗住院是不是花钱不少呀。”
“对,昨天我交了四十,今天如果棒梗醒不过来,还得交钱。”
一听到四十,贾张氏摸了摸裤子。
“淮茹,你哪来的钱缴费呀?”
“一大爷借我的。”
一听到“借”贾张氏就认为不用还了,尤其是易忠海借钱,那就是跟自己家的钱一样。
俩人来到医院,医生正在给棒梗重新检查,易忠海在另一张床上哀嚎不止。
“医生,轻一点,轻一点。”
贾张氏看到昏迷的棒梗,哭的那叫一个惨,最后被医生推出病房。
“还没死呢,哭丧呢!”
医生也是动怒了,贾张氏连忙止住嘴巴。
典型的吃软怕硬,因为医生也是一个胖子,推她贾张氏出去基本没怎么用力,她可不敢招惹或者嘴臭对方。
四九城是区域停电,南锣鼓巷,轧钢厂这一片都停了,何雨柱一个人坐在后厨,他刚刚来到第二食堂,看见没人上班,正打算回去呢,结果杨厂长看到何雨柱了,就让他不要走,中午正好省钱不用去饭店招待客人。
整个后厨冷冰冰的,而且还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