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辣的过瘾,何雨柱,于莉俩人额头已经冒汗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何雨柱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可乐都被何雨柱放进箱子里,以便晚上口渴。
他递给于莉一瓶,俩人几乎是一口气喝完。
于莉感觉体内有股气。
嗝。
于莉捂着嘴巴,紧接着是何雨柱。
嗝。
于莉憋不住笑,笑出声来。
不到六点半,火辣的火锅已经吃完,何雨柱起身去拿桌子上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十分解辣。
于莉笑的很开心,饭后吃一串冰糖葫芦,是她梦寐以求的梦想。
梦想吗,有时候特别简单,一个玩具或者一个想吃的食物。
“好吃,冰糖葫芦我怎么吃都吃不够。”
何雨柱直言:“你的梦想还真简单呀!”
于莉都快笑的把眼合上了,可见的她有多开心。
饱饭思淫欲,两个人肚子微微隆起,等到于莉吃完最后一口糖葫芦,她十分主动的把手搭在何雨柱手背上。
暧昧的气息一下弥漫开来。
慢慢,慢慢,俩人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两张嘴唇贴合,冰糖葫芦的酸痛,辣火锅的辣味,以及彼此的气息。
多种气味结合。
由于可乐的起,导致俩人肚子咕噜噜的响声,于莉脑袋后移,她红着脸:“我先去一趟厕所,憋不住了。”
何雨柱挠着脑袋,他点燃一根烟冷静一下。
这种感觉来的太快,让他脑袋一片空白。
于莉起身准备开门,刚掀开门帘看到秦淮茹大晚上在院子里洗衣服。
“真是的,这个棒梗明明都把尿壶弄到对都对不准,害的我大冷天还得给你洗裤子。”此刻秦淮茹一个人在院子里埋怨跟抱怨。
忽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下台阶,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柱子,你快来,快来看。”
于莉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她急忙轻声呼喊何雨柱过来看。
何雨柱来到于莉后面,顺着门帘缝隙往外看。
只见许大茂十分大胆站在秦淮茹后面,一个熊抱。
何雨柱,于莉俩人不动声响就这么看着。院子里的俩人,尤其是许大茂越发胆大,手都伸进秦淮茹裤子里。
许大茂摇晃着脑袋,红彤彤的脸,很明显是醉酒的状态,可能下一秒就会睡着。
何雨柱,于莉俩人听不到院子里谈话,只能看到许大茂掏口袋拿出多少钱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少。
只见秦淮茹把钱装入口袋,许大茂拉着秦淮茹走向后院。看戏的何雨柱,于莉急忙躲避不让他们发现。
“我的妈呀,这俩人比咱们俩胆子还大,咱俩亲嘴还在屋子里,这俩人都在院子里啃起来了,也不怕被人发现!”
“唉,柱子,你说秦淮茹跟许大茂要是被贾张氏发现,会怎么样?”
于莉坏笑着。
“你看许大茂那个样子,倒床就睡,还能干什么。”醉酒状态还能发生关系呀,除非他没醉或者秦淮茹主动。
何雨柱拍了一下于莉屁股:“你不去厕所了?”
于莉差点被何雨柱拍屁股漏尿了,急忙说道:“光顾着看戏了,忘记了我还要去厕所。”
于莉探出脑袋,中院没有人才跑出去上厕所。
后院,许大茂果然不出何雨柱所预言,一沾床就不行了。他之所以能从轧钢厂推着自行车回来,是因为有风,冷风吹的他有些清醒。
看着许大茂呼呼大睡,秦淮茹喘着粗气,她也没想到被许大茂拉着手从中院来到后院。
伸手摸了摸脸上带着酒气的口水,秦淮茹把二十元塞入口袋里,准备悄悄离开,等到秦淮茹走到门口,一想不对,转身再返回。
上完厕所的于莉,看到秦淮茹居然在中院洗裤子,她挠着脑袋。
“不是吧,这才两分钟不到唉。”
于莉就这么等着,五六分钟,她都快疯了,大冬天没有火盆待在外面五六分钟,都能把人冻傻逑喽。
“秦淮茹,秦寡妇,你还没洗完吗,一个裤子有这么难洗吗?”
于莉咧着嘴,都快放弃了。
就在放弃的念头产生,秦淮茹总算洗完倒掉水回去了,于莉看到后,立马加速小跑跑进何雨柱屋子里。
看着于莉冻的瑟瑟发抖,何雨柱本能以为于莉在厕所是大号。
何雨柱倒一杯热水递给于莉,就听到于莉轻骂秦淮茹。
“柱子,你说秦寡妇脑子是不是有病,白天不洗衣服,大晚上洗,妈的,都快冻死我了。”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于莉去了七八分钟。
“你先暖和暖和身体,我也得去厕所一趟。”
于莉一杯热水喝完,何雨柱还没回来,于是她来到床边,她十分紧张,比结婚那一夜还紧张。
何雨柱从厕所出来,看到阎埠贵一家三口推着自行车回来。
阎埠贵看了一眼,阎解成房子灯关着,以为于莉早就吃饱饭睡着了,带着老婆跟闺女回屋。
他想破天都想不到,他儿媳妇于莉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光躺在何雨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