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回来。”
郊外一栋破房子。
一个偏僻的小房间亮起一抹光,是由手电筒发出来的。
窗户上倒映着四个人的影子。
“呵呵,拿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们。”
刁永长随手将一沓钱扔在地上,“只有3000块,打发叫花子呐。我要找三哥。”
“你要是想死,你尽管找他。”
花懿轩寒着脸道,嘴里叼着烟,双腿搭在桌上,眼底寒芒闪烁。
“终究是兄弟一场,不要做的太难看。”
“花哥,我可是为三爷流过血、拼过命,我们干胡勇那一场,我拼了命冲在第一个。还有我可替三爷干了不少脏事,不能过河拆桥吧。”
刁永长急切道。
花懿轩手指按在滚烫的烟头上,烟头熄灭,随手弹向刁永长脸颊,被刁永长一手抓去。
“三爷知道你劳苦功高,不然能花那么多代价保你出来。可是你被盯上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就听花哥的。”刁永长咬牙道。
“快点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花懿轩轻拍桌子。
桌上摆放着几只油腻腻的烤鸡,还有一箱啤酒。
刁永长拿起桌上一只烤鸡塞进嘴里,埋头吃的满口流油。
其他两人也是低头狼吞虎咽。
很快,房间里只有咀嚼声。
花懿轩眯起眼睛,瞧了眼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人影,撇了撇嘴,“黑子,你缩在那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