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看着他，像看着智障一样，觉得他脑子可能是真的有点问题。
“你喜欢我吗？你就追我？”
“喜欢的。”霍凉擎认真的道，根据霍棕珩的分析，他是喜欢言笑的。
“……你喜欢我？”言笑眼神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你喜欢我什么？”
霍凉擎说不出来了，喜欢她什么？
这个问题超出了霍凉擎的认知，足足愣了好几秒都没开口。
言笑眼中刚才微微亮起的光，再一次熄灭了。
果然，她就不该对霍凉擎抱有什么期待。
“霍凉擎，你别闹了，我挺忙的，真的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浪费。”言笑有些头疼的开口，她真的受够了霍凉擎这些举动。
“我没闹。”霍凉擎认真的道：“我真的在追你。”
“可你连喜欢我什么都说不出来。”言笑伸手按了按额角，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你大约不知道，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你。”
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些话。
也羞于对霍凉擎提起。
当初她帮了霍凉擎一次，对他有恩，近乎试探的跟他说，要报恩的话不如以身相许。
可她没想到，霍凉擎竟然斩钉截铁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