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开花!”
“切,素素姐是不是开神识啦。”
“哪有,赶紧贴纸条,若神识波动早被宝宝发觉。”
上官素素运气确实不错,接连胡牌,难免引得众女怀疑她作弊。
夏娇娇最惨只胡了两把,脸上贴满纸条,咬牙切齿恨不得打开神识看清对方的牌面。
“冰月和翠兰暂时先在三宝观住着,等修炼出气感,本道爷再来接你们去洞府居住。”
三宝招呼众女起身,返回洞府再继续打牌,留下觉罗冰月两人看护道观,打磨肉身。
“本格格现在才明白国师说的话,原来修真者真的能飞哎。”
觉罗翠兰看着三宝展开十翼,从道观后院扶摇直上,嗖呼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用羡慕他,以后我们也可以飞,再不济也可以进入洞府,让他带我们飞,想去哪就去哪。”
觉罗冰月还没从众女无声无息消失中醒过来,特么太震惊啦,简直比变戏法还要夸张。
此时福建南部地区,在六骑的纵横驰骋下,刘国轩节节败退,已经撤到广东惠州,大海盗郑经在福建的据点被一扫而光。
“简亲王喇布,平南王尚可喜可有消息?”
玄烨端坐潮州府,召开军事会议。
“回皇上,尚可喜被其子尚之信囚禁已达半年之久,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看来已经失去对紫旗军的控制。”
简亲王喇布是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大汉,隶属赤旗军,是个骁勇善战的皇族子弟。
“皇上,莫要再顾念尚之信安答之谊,此子是个虚伪至极的人,阴险毒辣六亲不认,况且他还是耿精忠的妹夫。”
康亲王杰书劝道,本来国师大人不在,他是总指挥,但是玄烨是皇上,有事还得人家拿主意。
“朕知道,康亲王你继续指挥作战,既然尚之信夺取军权附和吴三桂,进攻广东惠州府。”
“国师大人临走前命令,把郑经赶出大陆,若能歼灭最好,前边我们打的很好,没有给叛军逃窜的机会,这次惠州之战一定要全歼刘国轩!”
“康亲王你就别卖关子,直接布置任务。”
裕亲王福全耸耸肩,直接出击开干,哪有那么多废话。
“紫旗军前段时间,和吴三桂郑经孙廷岭分别交战数月,虽然兵力只剩十万多人,也不得不防其从中作梗。”
“康亲王说的有理,确实要分兵防备紫旗军捣乱。”
张康图海等人颇为赞同。
“惠州府离广州府很近,我们兵力不能少,四支骑军加上简亲王的一万大军。一支骑军北上进攻嘉应州,一支进攻惠州府河源县,截断通往惠州的要路。”
“不错,这样刘国轩就如同瓮中之鳖,西去有紫旗军拒敌,东有我军进攻。”
恭亲王常宁拍案叫绝,康亲王排兵布阵有俩下子呢。
“康亲王,这次谁主攻惠州,谁辅助阻挡援军?”
福全本想请缨,看到其他统领纷纷摩拳擦掌,连忙改口问道。
“哈哈,国师大人给本王留下锦囊妙计,保证你们心服口服。”
“切,你直接说国师的安排!”
“国师大人又不会料到我们分兵,怎能直接派遣我们。”
“那国师大人是如何分派。”
“哈哈,抓阄!”
“哈哈,好!谁抓到算谁的。”
康亲王背过身,写了一个嘉,一个河,连同四张白纸条揉成团,放在案桌上。
“特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福全心急,一把抢过一个,白纸一张什么也没有,心情顿时不好。
“你可以去打惠州!”
“啊!我军主攻惠州不是辅助。”
“俺的也是白纸。”
“俺这是河字,打河源县么?”
“不错,恭亲王去河源,拦住南下的叛军。”
“我擦,朕取嘉应州,那里也就有百余守军。”
“皇上,守军不多,不代表不会有大批援军经过。”
图海连忙奉劝道,惠州府城是郑经的最后据点,溃军基本跑这儿,大约有上万人呢,皇上还是离得远点好。
“大批援军,图海将军,朕有些害怕,要不咱两换换。”
“哎呀,本将军耳朵怎么突然听不到声音,军医呢,快给本将军找军医。”
图海边说边捂着耳朵大步离开。
“哈哈哈笑死我了。”
“图海这老粗竟还有这心眼。”
“特么,朕要治他个欺君之罪!”
玄烨忿忿不平的大喊,这破手气,只能打打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