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理这穿着薄盔甲的军士。
那军士见黎诚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立眉一喝。
“流民而已,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黎诚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被地上这两人的死吓到,不过外强中干,纯纯在这嘴硬罢了。
耸耸肩不去管他,只招呼周围聚拢回来的流民收拾地上那被砍断马脚的马儿。
持着刀手起刀落给了哀嚎的马儿一个痛快,那军士虽心底不爽,但看着这个以一敌二杀死两个胡人骑兵的家伙,也不敢妄动。
这时,周围才响起那些被匈奴骑兵冲杀死去的流民的亲人朋友低低的哭泣声。
黎诚随便擦了擦镰鼬切上的血迹,把它插回腰间。
那军士和队友盯着黎诚说了些什么,再次走上前来质问:“方才我听见一声炸雷,可是你所为?速速说来,饶你一命。”
饶是黎诚不怎么乐意搭理这烦人的家伙,此刻也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想试试我宝刀能斩匈奴,能不能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