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莫名的变好了。
默默又退回去坐下来。
“实话实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嘶,失忆的陆哥,好冷漠,好无情。
“陆哥,你失忆被送到国外,我找了你一整年,好不容易见到你”
陆屹皱眉,这个称呼听着不太顺耳。
“叫老公。”
权辞卡壳。
“老公?”陆哥好直接。这个性格也好喜欢。
“嗯。”这下听着顺耳多了。
“我是你的亲亲老婆啊,我们可恩爱了,在一起半年多,你突然杳无音信,我找了你很久。”
说着他就得寸进尺,想上手拉他。
被陆屹下意识拍掉。
权辞委屈。
“你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了。好狠的心。”
陆屹揉了揉眉心,他为什么这么会撒娇。这真的是他老婆吗?
虽然对方长的确实很漂亮,但这性格也太活泼了,有点折磨人,难道以前他就好这一口?还是说单纯的见色起意?
“抱歉,我不太适应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不是针对你。”
“好吧,看在你失忆的份上暂时原谅你了。”
权辞拍拍身上的树叶子,脸上还带着伤。一瘸一拐的。看着惨兮兮的。像只落水的猫。
“那我今晚睡哪?我不挑,和你睡一间就更好了。”俨然有登堂入室直接住下的意思。
陆屹顿了下,想想这是他老婆,好像也很正常?毕竟照他说的,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我卧室对面的客卧,我让人收拾一下。”这家医院里什么都有,陆屹住的病房就是正常的卧室。
可以说这里完全是为了照顾和服务陆屹这个病号而存在的。
“行叭,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知道把握,啧。”
“本来想洗白白等你临幸,唉,谁能懂我独守空房的痛?”
陆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点不知羞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晚上,十点整,陆屹在书房放下手里的金融管理书籍,准备洗漱睡觉。
早起早睡,饮食规律,这是医生给的建议。
他也是这么遵守的。
浴室一阵水声,十分钟后,他洗完澡走出来。
掀开被子看到一个蚕蛹缩在里面。只露个脸。
“你做什么?”
权辞眼睛亮了亮,舒舒服服的打个哈欠。
“我好困,又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找我?”
“对啊,我一个人睡不着,抱着你就能睡着了。”
权辞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时间不早了,睡吧。”
陆屹沉默。
他躺在这里自己怎么睡?
“权辞,你这是在爬床吗?”
权辞嘿嘿一笑。
“呀,被你发现了呢,老公真聪明,夫夫两人睡一张床很正常,说什么爬床。怪难听的。”
“你出去。”陆屹还接受不了到这种程度。
“我不。”打死他都不出去,好不容易有机会,他不走。
“你这样我没办法睡觉。”
权辞挑眉
“我躺好了,随你折腾。”
他这人脑回路太过清奇。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头疼。
“啊?那你躺好了任我折腾,也行。”
权辞眨眨眼。小眼神一勾,眼神妖娆。
陆屹哽咽了下,抬手覆上他的眼睛。咽了下口水。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蒙着眼又没关系。
“啧,失忆了,你喜欢玩这种的?来吧,我配合你。手铐还是领带?上面还是下面?”
陆屹被气的恼羞成怒,脸都红了。
“你、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正经?”
根本无法交流,每句话都搞颜色。
“正经?我对你正经不起来,天天满脑子废料,我想让你。我”
陆屹立刻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脸热。
下一秒,他的掌心被权辞的舌尖勾了下,触电似的一片片。
又痒又撩人。细细麻麻的,轻轻的咬了一口,无法描述,咳咳。
陆屹咬唇,(此处自行脑补)
闷哼一声,松开了手。眼尾都红了。
“哥哥,你就这点定力,不行啊。”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委屈什么?”
权辞还委屈上了。
“哥哥,我一年没见你了,想你想得,你好香,想吃。”
“你能不能收敛点!”
权辞摆烂。
“不能,除非你给我睡,或者把我睡爽了。我收敛不了一点。”
陆屹不听不听,他嘴里一句好话都没有。直接用力拉着他试图把人拖出被窝。
嘶啦一声,清晰的裂开声传来。
权辞身上就裹了一件被单,很薄的那种被他用力撕开了。
“啧,哥哥,你喜欢野的早说啊,用点力撞飞我,我很乐意承受的。”
他、他身上就只有一件被单,里面是空的。
这家伙,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