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是真的相当的无语。
可面对这个男人,她是打不得也骂不得。
皱了皱眉头,“咱换一个话题行不?”
“好,咱就换一个话题,我的脾还能保留一些功能吗?”这绝对是一个正八经的话题,关系到他的生命他的未来的话题,聊一聊绝对有必要吧。
而喻色也拒绝不了,“我试试,应该可以。”换其它的医生应该没办法,可是她的办法应该是可行的,只是要自己多辛苦些罢了。
“那也要靠养吧?”墨靖尧又问。
“嗯,要养。”这是绝对的。
“那不睡觉能养好吗?”
喻色,“……”
她服了,她又被墨靖尧给绕回来了,转身就下了床,端着水已经冷了的水盆进了洗手间,又换了一盆温水,拧干了毛巾,“来,擦吧,不然,你自己不想睡,还要连累的我也不能睡,墨靖尧,你好狠的心。”
“明明狠心的是你,用都用过了还矫情。”
“我没用过。”天地良心,她真没主动的用过,一切都是他主动。
墨靖尧的视线立刻就落到了喻色的手上,定定的看着她小巧白皙的手,“你确定没有?”
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直
白的盯着自己的手,喻色的心头是一万匹的什么马飞奔而过,墨靖尧,他还能不能再流氓一点?
她之前还不是被他逼迫的?被他诱惑的?
她太难了。
分分钟就被他绕了进来而再也出不去。
“真确定没有?”眼看着喻色还是没动,墨靖尧欠扁的又追问了一句。
喻色恨恨的伸手就掐了他一下,“有完没完了?闭嘴,要不然我不给你擦了。”
“好,我闭嘴。”墨靖尧笑眯眯的,哪里还有喻色记忆里那个高冷霸道的总裁的样子呢,她甚至都怀疑她记忆里的那个是假总裁,眼下这个才是真总裁,有血有肉有人间烟火气息的真总裁。
喻色的手落了下去。
她动作很快,一直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个如同擦桌子擦椅子般的工作,嗯,就是这样简单的工作,擦完了,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觉了。
被当成桌子椅子的某男人一点也不知喻色在想什么的淡定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的手徐徐划过,那种感觉简直如同过电一样,让他根本无法形容不说,此一刻只觉得浑身的雄性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让人蠢蠢欲动的感觉。
“小色…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划过最重要的部位,墨靖尧的手突然间抬起,落下,就落在了喻色的手上。
确切的说是压在了喻色的手上,让她现在只能固定在那一个位置上,想动都动不了。
“墨靖尧,你起开,否则,我喊了。”
虽然是原谅他了,可是骨子里的气恼还是残存的,还没有彻底的消失呢。
所以,她早就决定在他没有正式认定她是他女朋友之前,绝对不会再与他一起睡了。
可是,墨靖尧那只手整整大了她的一圈,完美的包裹住她的手,移不动分毫。
之前一起住在情达的酒店,他早就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的世界。
这分开了几天,还时时的处在战战兢兢的状态中,就是担心她想不开的会做傻事。
现在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嗅着她身上甜香的气息,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再也不想品尝一次失去的滋味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就用视线在缓缓抒写‘不许再离开我了’。
而那柔柔的视线,就仿佛小奶狗附体一样,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更有点小媳妇般的味道,让喻色不由得心一恸,完全忘了他附着她的手此时
所落的位置有多尴尬了,“墨靖尧,如果那时你没醒,而是继续装成昏迷不醒的话,是不是早就查到一直要暗杀你的人是谁了?”
“不会。”墨靖尧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涌动了一下,就算是,他也不对她说是。
他不想她内疚。
是的,当初她救醒他后的一些天里,他一直在装作昏迷不醒,只想引来那个暗杀自己的人出现,甚至于也真的引来了一次,可是只抓到了暗杀的人,那人却服毒自尽死都不肯供出幕后指使者。
本来他继续扮成昏迷不醒再次引杀手出来,再想办法一网打尽,可就在那一天清晨,当看到墨靖勋捧着玫瑰花对喻色表白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就想宣示他对喻色的主权,然后便突兀的背离了原计划的‘醒’了过来。
只是这些,他不会告诉喻色。
就算是她已经怀疑了,甚至来询问他,他也不会承认。
如果不是担心暴露了她是他女朋友的身份而把她置身到危险的境地,他早就对全世界公布她是他女人了。
她是他墨靖尧的女人,其它谁人都不可以觊觎她,什么陈凡什么季北弈都不可以,谁都不
行。
所以,那个人的存在,只不过是延长了他宣布她是他女人的时间罢了,早早晚晚他会抓到那个人的,到时候,她就是他正八经的绝对被他认可被全世界承认的女朋友。
这几天的经历看似他们两个人都很殇,但他认定经历过了这几天,喻色只会越来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