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吧。”
她宁愿用男性是理性的,女性是感性的来敷衍傅京礼,也不愿再因为这件事纠结下去。
这就是傅京礼和盛景炎的不同。
盛景炎会带她看日出看烟花,去清晨太阳初升的地方嗅风霜雨雪的味道,可傅京礼却只会告诉她这很无趣。
男人看着她,许久后才淡淡开口:“我不认为你会喜欢那些无病呻吟矫情做作的文章诗句。”
她愣了下。
片刻后,她的唇角终于缓缓绽放出难以察觉的自嘲般的笑意。
“或许你说得对。”
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知晓他没有同理心,又何必说更多?
这样,只会给自己添堵罢了。
许愿托着腮帮子斜倚在栏杆上,清澈眼眸定定地看向傅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