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看着吴鹏的打扮,一时拿不定主意,毕竟往常这副打扮的基本都是取了银钱便离去,哪里会想着在此做个营生,于是便对吴鹏开口道:“这河间集的营生倒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贵客想从事哪种生意”
“自然是是来钱快,赚的多的生意”吴鹏答道。
那掌柜也是愣了一下,脸上神情不知觉抽了一下,心中想“这是哪里来的大神,怕不是想在这河间集做买卖,而是另有他意吧”但又怕惹怒吴鹏,便说了几处待转让的铺子,不过瞧见吴鹏兴趣不是很大的样子,于是继续介绍道:“我这还有一个路子,就是不知道贵客敢不敢接下来”
吴鹏听此,便抬头望向那掌柜,虽面上不惊,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只因刚刚他只是准备装作一个外地来的富豪,来此处换些银钱,没想到这番作态让那掌柜误以为他真的有些想法,如果就此推脱,免不得让那掌柜心生疑虑,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听下。
吴鹏说道:“聊了许久,还不知掌柜贵姓?”
那掌柜答到:“免贵姓李,只是还不知贵客的名纬”
“在下姓何,请李掌柜说说看这是个什么营生”吴鹏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
“阁下也看见这河间集靠近这运河,也看见这庞大船队了吧”
“那是自然,李掌柜这营生是和这船队有关?”
“只能算得上是些许关系,这河间集虽说是个集市,但是胜在是附近最适合做渡口码头的地方,故此地异常繁华,供那些行商歇脚交易,当然也为船队提供些许服务,若是阁下真想在此地做个营生,我可为阁下引荐此地巡检司主管”
自古官商勾结在哪里都算不上新鲜事,吴鹏自然也是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过他也明白,见官不给礼,全是白费功这个道理,于是便顺杆子往上爬道:“就是不知李掌柜能什么时候为我引荐一番了,不知这管事姓甚名谁呢”
“那是自然”李掌柜见吴鹏顺着话说下去,暗道自己猜对了,这斗笠男估摸着就是个在江湖厮杀惯了的人物,厌倦了打打杀杀想过些清净日子,但是手中财物却是不多,故此来这集市碰碰运气,拿点本金来做些营生颐养天年。&34;阁下也是赶巧,明日那高巡检祝寿,老夫恰巧与他有几分薄面,就带阁下去赴会如何&34;
听到这里,吴鹏哪能不明白这李掌柜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赚一笔引荐费而已,而自己既然有求于人,不会送出一份不菲的礼物给他,到时候刚好抵消了他给高巡检送礼的开销,但吴鹏却不点破道:“那正是极好,就是初来乍到,也不知该送什么礼物好,李掌柜可有什么主意”
李掌柜看吴鹏上道,于是说道:“高巡检的本家可是隔壁武清县的大族,送的东西便宜了自然看不上&34;
不过吴鹏听见了,心中怒火油然而生!&34;高家!&34;
不过他却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李掌柜说道:“那既然是大族,我明白了,李掌柜,明日还是这钱庄内相会吗”
“正是,那就明日巳时”李掌柜说道。
别了李掌柜,吴鹏抽身向大街走去,在确认了后面没有尾巴后,他找了家客栈后便坐了下来,心中盘算要怎么应付那高巡检的寿宴,可一想起自己可能就是被高家坑到跑路,那心中便是愤愤不平,又联想到自己又要去捧那高家人的臭脚,吴鹏就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于是他决定在跑路前做上一票,狠狠的打一打这高家的脸。
趁着天色还早,吴鹏也上街寻了家裁缝铺,随意买了几件贴身的衣物,问了路人便去了家珠宝店,买了价值百两的金银首饰后回了客栈。
翌日,吴鹏按着约定的时间去了那钱庄,和李掌柜一同乘坐马车去了那高巡检祝寿之地。
那醉满楼在这河间集也是妇孺皆知的存在,其间的美酒最是出名,加之菜品也是一流,路过此地的富商贵客都喜欢在此处喝酒吃饭。
吴不过鹏也是眉头一皱,那高巡检不在自己家举办寿宴,反而跑到这酒楼来,想必是借着寿宴的由头来敛财,在看一看这周围的来赴宴的皆是锦帽貂裘的富商,吴鹏会心一笑,和那李掌柜一同走进这醉满楼内。
“丰管家,来来来,这是我那远道而来的好友,何。。”
“在下何平,久仰高巡检大名,今日借此赴会,小小敬意不成孝敬”吴鹏接话后便把自己购买的金银珠宝往那一旁小厮手上一递,那小厮掂量了下份量,冲着那管家试了一番颜色后,,那丰管家便开口道:“来着即是客,既然何兄远道而来,那便是贵客临门,来人,迎上客”
吴鹏跟着这势利眼的管家寒暄了几句,便有仆人引他们二人往里处走,只见厅内了摆了十桌酒席,而人数也坐的七七八八,吴鹏和那李掌柜由着小厮引座后,便四处打量,&34;李兄,这河间集办酒都是在这酒楼办吗?
李掌柜见状讪讪一笑&34;何兄有所不知,高巡检才来此地不久,府邸还未寻好,至今还住在巡检司中&34;
吴鹏听此话后,心中一琢磨便知道:这厮真是贪财的不得了,地方都没找好就开始捞钱,不过这也正好,等过来今晚,看你怎么收场。
随后便是那高巡检登